第4段(2 / 3)

如果今天他跪在地上屈服於布萊安,舔著他的腳祈求這家夥的話,想必這個惡趣味的家夥很快就會對他失去興趣。隻可惜,泥人也有土性,怎樣都好,他就是不想搖尾乞憐。

方遲笑了笑:“是麼?那恐怕要讓上校失望了。”

說完奉上熱吻,用盡生平所學,極盡纏綿。與其讓他弄得自己低聲下氣,還不如用高超的技巧撩撥的對方欲罷不能,沒心思再要他屈服才好。

這不是做/愛,而是在作戰,兩個同樣固執且高傲男人之間的戰鬥。

作者有話要說:汗!這就是兩個攻。

PS:依舊在為題目煩惱,大家幫幫忙,集思廣益吧。

6、第 6 章 ...

布萊安坐在桌上看著躺在床上的方遲,他僅僅在腰間蓋了一層薄薄的床單,修長有力的腿和結實的胸膛全都展露無遺,身上還殘留著剛剛歡愛過的痕跡,室內的空氣因為方遲的姿態而顯得極為曖昧。

年輕的上校有些頭疼,他喜歡看硬氣的人被折服,為了這個目的,他弄來這麼一個男人,還上了床。他隻是想把方遲壓在身下,看看這人在極致的歡愉和屈辱的侵入時,會不會臉色大變。他用盡了各種手段,要這男人擺出各種大膽的姿勢,兩個人從桌子做到地上又跑到床上,可以說是相當的激烈。

他竭力用比較低俗的話語來諷刺方遲,可是他除了因為過於運動而麵色潮紅外,眼神沒有絲毫的鬆動。

布萊安指著方遲火熱又堅硬的欲望,嗤笑著說:“隻碰後麵你就變成這樣,真是個賤貨。”

“被這個賤貨弄得欲罷不能,上校是不是也……中國有句老話,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方遲淡淡地反擊。

接著就換來上校的惱怒和迅猛的衝刺,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布萊安的確是有些欲罷不能。

總的來講,這是一場難得的歡愛。許久沒有性/生活的自己在他身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隻可惜最終目的並沒有達到,這個男人那身骨頭絲毫沒有軟下來的意思。越是這樣他越是覺得興致勃勃,一定要讓方遲低下那硬氣十足的頭。

想到這,布萊安下定了決心,他對正在床上閉目養神的方遲說:“正好我缺個固定的發泄對象,剛好你又誰都可以,既然如此,就留在軍部吧,我包養你。”

方遲猛地睜眼,看了看坐在桌上俯視他的布萊安,突然問:“為什麼你總是喜歡坐在桌子上?”

“因為我喜歡別人仰視我。”上校說。

真他媽不要臉啊……方遲心裏暗暗說著,表麵上卻還是微微笑:“能得到您的青睞,真是我這種市井小民的福氣。”

“你的眼睛可不是這麼說的,”布萊安上前勾住方遲的下巴,“總有一天,我會叫你心甘情願地說。”

唔……表麵說怎麼說都好,就算是要他撅起屁股求布萊安上他難度都不大。可是要他發自內心發自肺腑的覺得自己低人一等,想要匍匐在這個人的腳麵,難度太大了,至少他是不知道怎麼才能做到,他也不認為布萊安有這個本事。

看起來是要在軍部呆上一段日子了,這惡趣味的上校應該不會讓他有機會出去的。隻是方遲真的很討厭軍隊,它總會讓他想起自己以前的日子,心口的傷痕也會灼燒一般的疼痛起來。其實在剛剛見到霍爾斯那身軍裝時,他就覺得有些反胃了,之所以他能把這份厭惡壓到現在,主要原因還是由於瑞奈森斯的軍服與中國有所不同,否則剛剛接吻的時候,他恐怕會直接吐在布萊安那身帥氣的軍裝上。

“上校的意思是,我需要在這裏呆很久?那住在哪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