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

“很意外啊,沒想到奚醫生這麼年輕,聽我孫子說他跟你是好朋友,那我也就不客氣了,直接去他臥房怎麼樣?”淦光耀對奚子恩的身份是一臉的猜疑。

“沒事,看病要緊。”跟著淦光耀,奚子恩去了淦偉文臥房。

“哥,你來了。”躺在床上的淦偉文雖然頭腦沉重呼吸不暢,但一見奚子恩還是很歡快地從床上坐了起來,那神采讓跟進來的淦光耀很是驚訝,剛才不是還昏昏沉沉的麼,怎麼一下子跟打了興奮劑似的,見醫生一麵病就好了大半,這麼說姓奚的還真是神醫了,怪不得堅持不要他請專家醫生,非得要叫這個百裏之外的人過來。

“躺好罷,我先給你號號脈。”奚子恩對那白癡說道。淦偉文撓撓頭隻好重新躺了下去,把手平伸了出來。

“奚醫生,他這病嚴重麼?”見奚子恩睜開了眼,淦光耀連忙問道。

“我和偉文是朋友,爺爺不必客氣,叫我小奚或是子恩都行。他也沒什麼大礙,隻是因為心情煩悶情緒不定加上偶染風寒,所以導致無精打采,全身乏力頭暈腦漲。”奚子恩轉身對淦光耀道。

“那要吃什麼藥麼?”淦光耀摸了摸孫子的腦門問道。

“是藥三分毒,這小毛小病的沒必要吃什麼藥,我幫他紮幾針就行。”

“哦,紮幾針就行?”淦光耀有點不太相信。

“紮幾針是幫他治感冒,讓他鼻子通通氣。病的起因有很多種,偉文這病屬於胡思亂想而導致的,說白了,其實也不算是病,這次好了,說不定過幾天又會患,治療效果要好的話,就是讓他幹事,不要讓他閑下來。”奚子恩邊說邊從出診包裏拿出針灸袋來,心裏思量著,要不要給這小子紮幾針狠的,讓他疼上一疼,但又一想,還是罷了,從醫以來從沒幹過這缺德事,別栽在這小子身上,弄得晚節不保。

淦光耀見奚子恩手下準備施針,知道不好打擾,便站在一旁不說話靜靜地看著。雖是一個針灸,奚子恩卻弄得跟個表演茶道的茶藝師雕琢精美玉器的玉雕師似的,把個淦光耀唬弄得一楞一楞的。

等奚子恩施完針,淦光耀接著問道:“小奚啊,讓他幹些什麼事呢?”我孫子可是蜜罐裏長大的,不至於要他做苦力吧。

“他不是剛告別歌壇麼,難免會有所失落,這個時候不能讓他閑著,我建議讓他進公司鍛煉鍛煉,人忙起來了,就沒閑功夫想那些雜七雜八的了。”你孫子雖然是蜜罐裏長大的,可那蜜的花源是苦槐花,釀成蜜前是苦的。

淦光耀一聽心裏很是高興,對這奚神醫不由得有點相見恨晚的感覺,要是以前就熟識的話,孫子不就早接替他管理公司了。

“不會吧,療傷期都沒有就讓我去為你公司賣命啊。”淦偉文從床上爬起來對他爺爺道。

“療你個頭,無病呻[yín]幹嘛,又沒人逼你別唱歌,是你自己厭倦了能怪別人啊。”奚子恩忍不住說道。

淦光耀看了看奚子恩,對淦偉文道:“你……好了?沒感覺哪裏不舒服?”

“鼻子也通了,頭腦也不漲了,好了。”淦偉文抖了抖手腳笑道,見爺爺看奚子恩的眼神很特別,淦偉文又道:“不是跟你說過麼,我奚哥是神醫,治這小毛病那還不是立竿見影啊。”

淦光耀驚歎道:“真是神奇啊,沒想到小奚年紀輕輕就這麼利害。”你這影也見得太快了吧。

三人下了樓,陪淦光耀聊了會天,淦偉文便嚷嚷要帶奚子恩出去玩,淦光耀見孫子難得這麼開心,便說讓太劍平陪他們去。

“家裏還有病人要料理呢,下次吧,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你就開始正經工作吧。”奚子恩對淦偉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