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風口浪尖上你倒穩坐中軍帳了。”袁靜卉的事奚子恩也聽淦偉文說起過,在一次全國性舞蹈節目彙演中袁靜卉被公司選中作為參演選手,可有次排練中被暗藏在地毯下的一顆釘子給刺傷了腳,失去了參演機會。雖然傷恢複得很快,也沒留下後遺症,但袁靜卉一下子心灰意冷了,沒再在公司呆,而是進了一家舞蹈學校任教,過著每個月千把塊錢工資的小日子。
正閑得沒事可幹的濮夏蓮一聽淦偉文要請她去幫人做媒,頓時滿身的幹勁,第二天就去了慶源,心道還是幹兒子體貼,知道這段時間我憋屈得慌,讓我找件事做透透氣。
可能淦偉文嫌流言蜚語不夠刺激,衝浪的不怕浪大,頭皮癢得想找雷劈,正當翦家興王處華他們不知如何應對公司繼承人的負麵影響時,沒想到淦偉文做了件讓他們大跌眼鏡捶胸頓足的事。
第七十章
濮夏蓮在慶源一呆就是好幾天,大兒子家也沒去住,淦偉文派了宋政專門侍候老太太,吃飯就訂了招待奚子恩的老地方—--緣遠酒店,這也是奚子恩特意交待的。奚子恩窮講究,吃飯的地方和睡覺的地方特別難侍候,很讓淦偉文意外的是,千挑萬挑,最後奚子恩竟挑了家名不見經傳的小酒店作為自己在慶源的根據地。
濮夏蓮到公司找郭明明沒找著,也不管淦偉文忙不忙,讓宋政把他帶到了淦偉文的辦公室。
“你天天閑得渾身長綠毛,是不是卻叫員工天天加班呐?”濮夏蓮把宋政支出去後很是不滿地問淦偉文的罪。
“哪能啊,媽怎麼把我說成周扒皮似的。”淦偉文賠笑道。
“那怎麼小郭老說沒空沒空呢,是不是派他出去出差了?”
“啊?沒有呀,剛還來我這逛了一圈呢,”淦偉文對濮夏蓮嗬笑道,“媽,是不是郭經理很不配合你的工作呀?”
“誰說不是,那死小子也不說不滿意,但表現又不積極,總有能讓靜卉一個女孩子家主動約他吧。”濮夏蓮氣乎乎地道。
“我就知道會這樣,”淦偉文哈哈大笑,“他那個人別看一副伶牙俐齒的,但見了女孩子卻是靦腆得很。”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都快四十的人了還單身,條件又那麼好,”濮夏蓮臉色緩和多了,“不過,阿文呐,靜卉這姑娘真的是不錯,打著燈籠也難找的女孩子,和小郭兩人真的很配,很配,天造的一對,地設的一雙。”
“媽,我眼光不差吧。”淦偉文喜滋滋地道。
“不差不差,你要是改行做媒,恩的大舅媽就沒生意了,”濮夏蓮哈哈笑道,“說起來那小郭真是的,好歹我這是第一次開張,這麼不給我麵子,扭扭怩怩,我還指望能在他和靜卉身上來個開門紅呢。”
“媽放心吧,他現在有事出去了一趟,等他回來我把他叫過來,給他兩條路,要麼全力配合你老的工作,要麼向我遞辭職報告,我就不信逼不了他就範。”淦偉文作出一副惡狠狠的神態。
“嗯,這個法子好。”濮夏蓮連連點頭。
“你老在酒店吃得還順意麼,要是不合心讓宋政給你找家更好的。”住的地方倒是不用找,淦偉文和奚子恩買的房子一直空在那,濮夏蓮平時吃飯就是在奚子恩每次定點的就餐地方緣遠酒店。
“是恩定點的地方哪有什麼不放心的,就算五星級的餐館也不一定有現在的地方好。”
“哦,是麼?”//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恩沒給你說過麼?”濮夏蓮笑道,“住的環境倒在其次,他在乎的主要是飲食方麵,你不知道他在他太公的培養下擁有一種特異功能麼,吃的東西有沒有害他一看一嚐就分辨得出來,如果他不吃,那就說明不是激素催熟的就是農藥超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