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於是回避地扭開頭避開了他的視線。
察覺到了我的回避,他嗤笑了一聲,抽了口煙,衝我吐了個煙圈,煙草的味道是我一向所反感的,忍不住咳嗽了幾聲,蹙著眉站起身說:“錢總,沒事我走了。”
在我邁步的一瞬,男人也站了起來,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急什麼?”
他的手很大,很粗糙,緊緊攥著我的小臂,我甩了一下沒甩開,卻被他用力一拉,猝不及防地摔在了長沙發上。
還沒等我回過神來,他魁偉的身軀便伏低了,將我半壓在身下:“剛來就走?”
他身上帶著濃重的酒氣和煙草味道,熾熱的鼻息噴在我臉上,立刻讓我驚恐起來,抬起胳膊抵住他想進一步下壓的胸膛:“你想幹嘛?放開我!”
男人抬起手抓住我雙腕,用力按在我身側:“我想幹嘛?怎麼著,陶海沒告訴你?”
中暑的感覺更強烈了,我渾身發軟呼吸急促,被他嘴裏的氣味熏的有些反胃:“放開我,我不知道,他隻讓我來送光盤。”
男人推高我的雙手,交疊手腕用一隻手攥緊了,另一隻手捏緊了我的下頜,粗糙的拇指摩挲著我的下唇,我奮力掙紮卻無法擺脫他的鐵鉗。
燈光下他閃著寒光的眸子灼熱地注視著我的側臉,忽然邪佞地一笑:“噢,看來你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麼,隻感覺頭腦越來越混亂,太陽穴突突直跳,心髒打鼓似的狂跳著,幾乎要從嘴裏衝出來……不對,這不是中暑的感覺,好像……好像是米幻劑。
難道……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個陷阱?!
吉田會所
一念及此我立刻打了個激靈,雖然腦子裏糊裏糊塗的,但心裏明白我一定是被陶海陷害了,問題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僅僅是因為我拒絕了他?
迷亂中男人熾熱的唇覆上了我的耳背,我渾身如觸電般顫唞了一下,說不清是害怕還是憤怒,奮力掙紮著怒叫:“媽的你放開我!”
“這麼敏[gǎn]……”男人無視我的嗬斥,反倒輕笑著吻我的耳珠,下一秒舌尖居然伸進了我的耳廓,輕輕地舔舐著,讓我又癢又麻,仿佛將要被猛獸吞噬也似,恐懼到了極點,尖叫:“啊……放開我,變態!”
男人停了嘴,頭退開一點看著我,充滿色 欲的眼神赤 裸 裸地肆意淩虐著我的麵頰和身體,我喘著粗氣渾身發抖。
他好像有點興奮,舔了舔嘴唇,指尖開始解我襯衫的紐扣:“還是處男?脾氣還挺大,不過這樣最好,你越反抗我就越興奮,玩兒起來更爽,老子就喜歡玩兒強 奸。”
聽到他的話我如同被一盆涼水兜頭澆下,登時肝膽欲裂,趁他一鬆手的功夫,想都沒想就揮起右手向他臉上摑了過去。
“啪”地一聲脆響,雖然我胳膊一點力氣都沒有,用盡全力也沒打多重,但這個耳光的聲音卻很響。
脆響過後,男人愣了一秒,而後憤怒立刻爬上了他通紅的雙眼,他停止了解紐扣的動作,揮起手,反反正正狠狠扇了我好幾個耳光,我腦子裏“嗡”地一聲巨響,雙耳頓時失去了聽力,隻覺得眼冒金星口鼻流血,本來就迷迷瞪瞪的腦袋更加混亂了。
臉很疼,頭也很疼,恍惚中我胸`前忽然一涼,強睜開腫脹的眼睛看去,驚恐地發現他已經將我的襯衫扣子都解開了,一邊用寬大粗糙的手掌摩挲著我的胸口,一邊發出滿足的歎息:“真細真白,手感不錯,你他媽怎麼長的,這眉眼,這身條,看一眼就讓人想上了你!”
“操!”我吐出嘴裏的淤血,淬在他身上:“你他媽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