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哼一聲,俯下`身,舌尖舔了舔我的下頜:“剛才打輕了?還他媽嘴硬!”下一刻立刻吻住了我的唇,帶著煙酒味道的舌尖挑開我的牙齒舔舐我的上顎。

我想要合上牙齒咬住他的舌頭,他察覺了我的意圖,飛快地伸手卡住了我的下頜,力道大的幾乎卸掉了我的頜骨。

他瘋狂地掃蕩了我的口腔,良久才結束了行刑,鬆開手,拇指擦去我嘴角的水漬:“還真是不折不扣的處男,連接吻都不會。”

我整個的思維都被憤怒和羞恥填滿了,渾身抑製不住地顫唞著,眼前時明時黑,腦子轉的越來越慢。

男人忽然鬆開了我的手,強健的手臂將我攔腰抱起,向一邊的四柱大床走去。

一步一步,我仿佛感覺離地獄越來越近,顧不得渾身軟麻,用盡全力掙紮起來。

男人沒料到我還有力氣折騰,猝不及防地鬆了手,我重重落在厚厚的地毯上,昏沉沉想要爬起身,卻被他用力壓住了。

“那就在地上做吧。”男人騎在我身上,將襯衫扒下我的肩頭,順勢捆住了雙手。我用能想到的最難聽的話大聲罵他,他隻是笑,我掙脫不了,開始歇斯底裏地喊“救命!”但一點回應也沒有。

男人獰笑著用大手撫摸我光滑的腰背,湊在我耳邊說:“喊吧,這房子隔音好極了,你喊破了喉嚨也沒人能聽見。”

我知道他說的是事實,於是住了嘴,沉默地在他身下扭動掙紮,忽然他的手掌覆上我的胸口,捏住乳 珠用力擰了一把,我疼的尖叫了一聲,他說:“繼續叫,叫‘救命’,叫‘你他媽的放開我’,叫的越慘越好,我喜歡聽。”

他用力咬我的肩膀,手下不停地折磨我胸`前,我咬著牙不再出聲,幾分鍾後他放棄了,抬起我的腰,手伸到前麵開始解我牛仔褲上的帆布腰帶。

我瘋了一樣掙紮,他摸索了半天解不開,於是將我翻了個身,麵朝著他,騎在我大腿上繼續解,火熱的眼神死死盯著我,眼中全是燒紅了的情 欲。

在他費盡心思解我腰帶的當兒,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抽出一條腿,飛快屈起腿一腳蹬在了他肚子上,他猝不及防被我蹬了個仰麵朝天,腦袋磕在茶幾上,發出一聲巨響,然後是一聲怒罵“操!”

我無暇顧及已經被解開的褲子,狼狽萬分地爬起身,隻覺得天旋地轉眼冒金星。

男人很快也爬了起來,揉著腦袋又作勢要撲過來。

隻有一次機會,不能失手!

在他站直了的一瞬,我側身,擺腿,一記完美的下劈正中他側頸。

他魁偉的身軀轟然倒地,如我所料地昏了過去,我也筋疲力盡跪倒在了地上。

因為迷[yào]的原因,這一腿並沒太大的力度,我不知道他多久會醒,因此不敢停留,也沒時間掙開手腕上的綁縛,一步步挪到門前,背轉身去想要擰門把手。

剛摸到把手,它就從外麵被人旋開了,我抑製不住倒退了一步倒在了一個穿著黑T恤的人身上,他扶住了我,對身後的人說:“老六,不對勁,進去看看。”

另一個人站在玄關處往進看了一眼,驚叫“錢哥!”立刻衝了進去。

扶住我的人架著胳膊把我重又拖進了房間,扔在了地上。

完了,我知道我逃不掉了。

男人在手下的急救下很快醒了,他坐在沙發上,伸手扶著脖子,齜牙咧嘴了半天,才站起身走到我麵前,咬牙切齒地說:“怎麼?想要老子的腦袋?媽的玩命踢我?”

我再沒有力氣了,閉著眼沉默地側趴在地毯上,他在我肚子上踢了一腳:“操他媽的,老子陰溝裏翻船,看著跟小綿羊似的,身手還挺好,差點害老子當了偏頭。” 說著重又坐回了沙發,陰狠狠地說:“老六,給他點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