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水下衝了好久,我感覺自己完全清醒過來了,才關了水,套上毛巾浴袍,關了燈走出浴室。

外麵的燈不知為什麼滅了,房間裏黑漆漆地,我赤著腳踩著地毯上,伸手在牆上摸索,還沒找到開關,就被一個強有力的身體壓在了牆上。

熟悉的氣味,熟悉的感覺,燕詳居然還沒有走。

他激烈地吻我,粗手粗腳地扯開我浴袍的帶子,三兩下將它剝下來扔在地上,齧咬我的下頜和脖頸,又一路向下吮xī我的鎖骨和胸`前的凸起。

在他男性化的、強烈的逗弄下我的腦中起了火,焚毀了所有的意識,隻剩下欲望在叫囂。

他親吻我的小腹,然後跪在我腳下,含住了我兩腿間微微抬頭的物體吮xī舔舐,我不由自主呻[yín]喘熄,慌亂地抓住他短短的頭發,不知道該讓他停止還是繼續,隻迷亂地顫唞著,在筷感的漩渦中沉浮。

釋放後我靠在牆上喘氣,他忽然將我抱起,大步走到床前,扔了上去。

他強悍的身體壓住我,一邊用力親吻我的胸部,一邊屈起我的雙腿折在胸`前,大手撫摸我的[tún]瓣,漸漸地手指開始試著探入我那個部位。

很疼,我有些出汗,他停了手,去浴室取了一瓶沐浴露,擠了一些在手上,一語不發地重又開始開拓。

這一刻我的腦子混亂極了,感冒的症狀更加嚴重,氣息急促,頭暈目眩。

我知道他要做什麼,作為男人的自尊心讓我覺得這樣很羞恥,很屈辱,忍不住低聲說:“別……”

他仿佛沒有聽見似的,手指執意一分分推進,我抓住他的手腕:“別……我明早有考試……”

下麵的話沒有機會說出口,他吻住了我,咬著我的舌頭否定了我的拒絕,一手撫摸我的胸口給我激烈的刺激,一手繼續推進。

混亂中我有些害怕,又有些好奇,漸漸放棄了抵抗。

他真正進入的時候,我痛的昏天黑地,比骨折還痛,真的。

我渾身哆嗦著,眼淚不由自主溢出眼眶,不光是因為疼痛,還夾雜著些更深的原因,或者是因為初夜,或者是因為被人像女人一樣進入,又或者隻是為了他什麼都不說就這樣對我而感到委屈……我說不清,隻是難過的厲害。

感覺到我輕微的哽咽,他停止了深入,伸手在我眼角摸索,我撥開了他的手,用小臂擋住眼睛,我不想他知道我哭了。

欲望讓他來不及多想,很快就在我身上馳騁起來,一開始大約還在顧忌我的身體,後來可能筷感太過強烈,他越來越快越來越凶地撞擊衝刺,我隨著他的動作搖晃著,顫唞著,疼痛中漸漸夾雜著一種麻酥的感覺,說不清是舒服還是難受,但很大程度上消減了摩攃產生的痛感。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一股熱流在體內噴湧出來,他摟緊了我,在我耳邊大口地吸氣,然後親吻我的耳珠。

他的汗和著我的,沿著我的身體一滴滴落在床單上,濡濕了一大片。

他沒有退出去,很快在我身體裏重又雄壯,不一會又開始活動。

這一次疼痛減弱了,筷感更加強烈,我忍不住發出自己都不相信的柔媚的呻[yín],這聲音大概刺激了他,他更加用力地衝刺,一下下像要把我刺穿。

片刻後我忍不住射了,連續的噴發讓我疲累欲死,他卻仍舊不知疲倦地索取著,直到我不知不覺失去了意識。

昏厥很短暫,醒來的時候他還靜靜伏在我身上,隻是已經睡著了。

我推開他,忍著腰椎的酸痛爬起身下了床,一步步向浴室挪去。

隨著走動粘液從我兩腿間流下來,小腹也有些抽痛,我開了浴室的燈,打開淋浴,熱水噴湧而出,我忍著疼痛衝洗身體,低頭看時無意間發現混著血漬的液體沿著大腿流下,這才發現自己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