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說話,整個人很快壓上來,不由分說將我按住,一言不發地撕扯著脫下了我的毛衫,又開始解襯衫的紐扣,力道雖然不算很大,但堅定極了。

一絲恐懼漸漸在我心底擴散開來,混沌的大腦如同被閃電擊穿——這不再是一次失戀後的撫慰,一次擦槍走火的曖昧,夜色和酒精的催化下它即將演化成一場強製。

我的酒徹底嚇醒了,不由得一激靈,提高了聲音:“不……你要幹什麼……”

他沉著臉,不耐煩地扯開我的襯衫,發出“嘶啦”一聲巨響。

“放開我!”我真正害怕起來,開始使出全力掙紮,他大力扭住我的胳膊,將襯衫扒下肩頭,想要順勢打個結將我的雙手禁錮在身後,卻因為我的反抗一直無法得逞,幾秒鍾後火了,把我翻過身狠狠壓住,如願以償捆住了我。

“權哥……權哥你聽我說……剛才是我不對……”我側著臉慌裏慌張地道歉肯求:“你別這樣,放開我,我不想做……”

權念東沒說話,重又將我翻過來仰躺在床上,因為雙手被捆在身後,我硌的難受,隻好挺著腰哀求他:“權哥,我真不想做,你鬆開我……”

“小樹。”權念東俯□,雙臂支在我身側,熾熱的鼻息逡巡在我的下頜和耳邊:“聽我的話,乖乖給我吧,我喜歡你,等你到X市上學,我會一直照顧你,你想幹什麼都行,上完碩士上博士,或者出國,我可以幫你聯係藥學方麵最好的學校,讓吳勝軍給你推薦博士後流動站,你去國外念書我也會陪著你,將來你可以為我工作,隻要你不說分手,我絕不會拋棄你……”

他的話深情款款,這一刻我也相信他是發自內心地想跟我好,有那麼一霎那我甚至想答應他算了,可是……可是我的身體騙不了人,我的心也騙不了人——我隻愛燕詳,權念東讓我害怕,讓我恐懼,讓我想要逃離。

“權哥。”我竭力讓自己的氣息穩定下來,字斟句酌地說著,想平息他的火氣,聲音卻忍不住顫唞:“我把你當哥哥一樣看待,我尊敬你,信任你,但沒法愛上你,尤其……尤其在這種時候,這樣,太……太快了……”

權念東半眯著眼看住我,幾秒鍾後忽然一笑:“小樹,你很聰明,我看得出你在害怕,在動腦筋想讓我今晚放過你。” 頓了頓唇邊的微笑忽然加深了,邪佞而又危險:“可是我說,不行,就算用強我也不在乎,我要你,現在就要!”

話音剛落他忽然動手,將我的褲子從裏到外一股腦擼到腳踝,動作粗野而又爆烈,指甲甚至劃破了我的大腿。

他跨坐在我的膝蓋上緊緊壓住我,貪婪地看著我兩腿間半翹的物體,喃喃道:“小樹,你真漂亮,怪不得燕詳放不下你,誰還他媽的能比你美呢……”他低頭親吻我的小腹,留下青紅的印記:“皮膚真細滑,碰一下就青了,讓人看的冒火……”

汗在我全身的毛孔洶湧地滲出,不一會頭發都濕透了。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也許是真的上了火,壓著我侵犯我的男人完全沒了平日的平和親厚,狼一樣凶狠而又暴戾。

我又恐懼又憤怒,還夾雜著些對自己的懊悔和對燕詳的怨恨,這些東西交織在一起複雜極了,好像一團亂麻般理不清分不明,但就算理清也沒用了,這救不了我。

他又軟又燙的嘴唇一刻不停地齧咬著我敏[gǎn]的大腿內側,舔幹指甲劃痕中滲出的血珠,我仿佛被炭火灼了一樣不停的抽搐發抖,咬著牙控製著呻[yín],喉嚨咯咯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