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方法啊?”我早該料到他還有後著的,他怎麼會這麼輕易妥協,雖然知道他一向不願意跟我解釋黑道上的事情,還是忍不住好奇地問了一句。

“很複雜……”他瞟了我一眼:“以你的情商我很難跟你解釋。”

“……”果然……我不該問這個的。

他敲敲我的額頭:“別沮喪,有時候我真希望自己沒這麼複雜陰險,每次看你一臉茫然的白癡樣子我就特別自卑。”

我黑線,他臉上的每一個毛孔都完全沒有自卑的意思……

“反正現在計劃都要改了,知不知道也無所謂。”他說:“約鄭元龍吧,我們談談。”接著下了床拉上遮光簾,房間裏暗了下來:“睡吧,太晚了……”

應該是太早了吧……現在是早上六點半。

我翻了個身趴在枕頭上,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跟他說完話心裏踏實多了,似乎不管多麼嚴重的事在他這兒總能抽絲剝繭般處理的妥妥當當。

合上眼睛,感覺到燕詳躺在了我身邊,身體緊緊挨著我,清晨自然精神萬分的部位貼著我的大腿外側,嗯……這個時候,是得抵著點什麼才能舒服點。

我重又側過身,貼近他的身體磨蹭,他明顯很舒服,嘴裏卻說:“別鬧了,睡吧。”

在床上,他鮮見如此溫良退縮的態度,我一時間心情激蕩,挺了挺腰抵住了他的大腿,舔舔他豐潤的嘴唇:“要不要晨練?”

“不要勾引我。”他退開一點:“你瞧你眼圈黑的跟熊貓似的,我沒興趣幹國寶。”

“我睡不著,你有義務給我安眠。”我粘上去,他又退了一步:“年輕人要有節製,不要需索無度啊,哥哥我已經奔三了,老同誌不能和你比啊。”

“老同誌看起來很精神啊。”我用力握了他一下,他咧咧嘴:“掐壞了以後沒得玩了。”接著掙脫了我的手,轉過身去背對著我:“別妖孽了,老趙說你三十幾個小時沒吃沒睡,你當你在辟穀修仙啊?就你這小身板,大爺一出馬非出人命不可。”

我黑線,雖然我精力是不如他,但……以前真不知道他這麼毒舌。

羞怒之下我不依不饒粘過去,貼著他的背戳戳他的大腿:“幹嘛背對著我?是不是在暗示我啊?這個姿勢?”

他回頭壞壞一笑:“想在上麵嗎?機會隻有一次喲,可惜你錯過了。”彈一下我的額頭:“可憐的娃呀,你年紀還小,做不了這種高難度的體力運動,別得瑟了,等大爺睡醒了伺候你吧。”

“你……”我惱羞成怒伸手拉他的內褲,他一把拽住了褲邊:“你是不是背著我吃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了,跟打了雞血一樣。” 翻個身死死壓住我:“不許動,好好睡覺。”

很快我肺裏的空氣就被他壓的耗盡,憋的臉都痛了:“放開我。”

“答應我乖乖睡覺。”

“你……好……”

我真是……太失敗了……

步步深入

依照燕詳的意思,那天傍晚我約了鄭元龍在一家僻靜的茶居見麵,那茶居本是清朝某個大官的宅邸,前後三進的宅院,正宗的徽式建築,粉牆青瓦,馬頭翹角,從裏到外都透著古樸凝重。燕詳似乎偏愛徽式建築,他的別墅就是仿古的徽式樓台,在城裏開發的幾處樓盤也多少帶點徽式民居的調子。$思$兔$網$

他帶著我進了後院,繞過月洞門後的影壁,指著東側一片彩繪花鳥山水的牆壁說:“這個照壁我特喜歡,古代人真是智慧,懂得用亮色的牆壁反射陽光給堂屋照明。這個宅院是省級文物保護單位,當初我專門申請了批文來讓設計師參觀研究過,後來做的樓盤得過業界大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