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在情動的時候,才會散發出驚人性感的喬應,他無法從這種迷戀中抽身。
一伸手將喬應拉了下來,沈斂急切的翻身壓上去,熱烈的吻著他。
"我明天不想回去了......"充滿了露骨挑逗和引誘的聲音。
"我明天還有工作。"即使被挑起了情[yù],依舊保持著理智的聲音。
"......"
看來在喬應的心目中,他沈斂的位置想要淩駕於工作之上,還需要很漫長的一段時間啊......
37(完結)
隔天沈斂還是坐飛機趕回去了,走的時候神采飛揚,那喜氣洋洋的笑容連喬應都覺得有些礙眼。等喬應的殺青戲結束,沈斂的封麵專輯拍攝結束,兩個人便都能得到一段時間的休息。沈斂已經迫不及待的預約了他和喬應的雙人假期。
杜冉來接喬應去片場,問起他昨晚怎麼沒去住酒店。喬應怔了一下,才想起還沒把已經解決了那個人的事情告訴杜冉,便簡單複述了一遍。杜冉一開始隻是安靜的聽著,忽然方向盤一拐,車子停靠在了路邊。他轉過頭來看著喬應:"那人動手弄傷了沈斂?"
喬應點了點頭,心裏也隱約意識到杜冉接下來會說什麼。
果然,杜冉一雙濃眉皺了起來,聲音裏帶上了一絲壓抑著的低沉:"你太大意了,喬應。那人要是將照片寄給媒體怎麼辦?"
"不然要怎麼樣呢?綁架他,威脅他把照片全交出來?"喬應笑了笑:"最壞的打算我也想過了,但是不會的。照片裏最多隻拍到了沈斂出入我家,沒有人會把我和他聯想到一起去。媒體要鬧,最壞不過是我承認當初酗酒,出於朋友的立場沈斂來看我也正常。他和我都不是笨蛋,要澄清多的是辦法。"
畢竟他和沈斂,多年來在大眾麵前的形象,私生活方麵一個嚴謹,一個低調,怎麼都和同性戀扯不上。再怎麼捕風捉影,也不能單憑著幾張毫無親密動作的照片就定罪。當年他和程秒然,緋聞鬧得沸沸揚揚,目擊不下數十次,最後不也不了了之。
娛樂圈的那一套,他和沈斂這麼多年過來,怎麼會玩不轉。
見杜冉仍是憂心忡忡,喬應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開車吧,不會有事的。"
有句話沒說,喬應並不認為那個人會將那些照片寄到媒體。被保安帶走時那人哭得很傷心,好像是一直一直以來做著的一場美夢,忽然之間就破碎了。但他畢竟曾經是深深喜歡過自己的,不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
因為那人哭著對自己說:"喬應,我怎麼會傷害你?"
但是這些,沒必要讓杜冉知道。被個男人偷窺跟蹤,哭哭啼啼的表白,喬應不覺得這有什麼好值得炫耀的。
杜冉的視線落在喬應的脖子上,衣領間閃著銀光的項鏈上,掛著一枚鉑金戒指。那是Christianbauerusa的經典款對戒。
"你換了飾物?"
喬應怔了一下,笑了笑:"是啊。"
昨晚在沈斂的軟硬兼施,一再糾纏下,不得不半夜爬起來找出了這枚戒指,配了條項鏈掛在了脖子上。有些小孩子氣的舉動,而喬應已經很多年沒有過這種心情了。
"你真的......打算要跟他在一起?"杜冉神色複雜的看著他,欲言又止。
喬應看了他一眼,忽然明白,也許杜冉早就察覺到了他和沈斂之間的關係。隻是自己不說破,他就當作不知道。其實一直都在擔心吧,他沒有出聲,半晌,淡淡的說:"也許吧。"
"你要知道,這個圈子裏,你和他的身份,以後要麵對的問題......"
"我都知道。"喬應靜靜的打斷了他,"我曾經比你想得更多。可是,沒辦法啊。"他有些無奈的笑了起來,"我曾經想過要找個普通的圈外女友,結果還是栽在了他手裏。以後的事情我看不到,隻是現在,我覺得就這樣不錯。"
他轉過頭來,看著杜冉:"不是嗎?"
清晨的陽光灑在他臉上,那樣帶著三分慵懶七分溫暖的笑容,杜冉不由得微微出神。
已經很久沒有在喬應臉上,看到過這樣的笑容了。大多數的時候,那張臉都是寂寞的,倦怠的,他一直都在喬應的身邊,一直以來都最清楚這個男人最想要的是什麼。喬應渴望能愛上一個人,而這個人,恰好是沈斂。
無關乎性別,也無關乎彼此的職業和身份。
於是杜冉也微微的笑了,他想,隻要自己一天是喬應的經紀人,就會一天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包括如何在媒體麵前保護好喬應。
一個月後,沈斂的新專輯上市,一向不喜歡在身上佩戴飾物的他,竟然在脖子上掛了條項鏈,吊墜是一枚戒指,在黑白分明的剪影中劃出銀亮的光。
媒體不放過任何八卦的機會,一直追問他戒指的來由。猜測他是不是已經有了交往穩定的地下女友。沈斂並未被嚇到,甚至看起來心情很好。飛揚的唇角,向著鏡頭揚起了左手,無名指上套著的鉑金戒指熠熠生輝,他略帶戲謔的向著記者說:"說到戒指,除了脖子上掛著的,我手指上還有一枚。也許你們該調查一下,我是不是同時有兩個地下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