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段(1 / 3)

“嗯!?”他挑了挑眉毛,牽動臉上的肥肉跳躍起來。

我定了定神,捏著嗓子學微微的撒嬌聲音:“景垣哥哥……”於是昭文世子麵上的肥肉跳動的更加歡快起來。

最終,我跟微微同時被帶離秦府,臨出門的那一刻,我還回頭望了一眼,秦延之依舊俯首跪在地上,雙手高高將那道聖旨舉過頭頂。旁邊的蝶衣表妹倒是哭了,不過我敢肯定她是喜極而泣。小書童雙手合十,默默頌揚他所知曉的所有神明。

此情此景令我不免深思,做人做到如此眾叛親離,我是何其無辜啊。

微微大概有些被嚇到,一直縮在我身側。

我被捆成粽子,斜倚在車廂中,無奈問道:“你們家世子爺一直如此橫行霸道?”

微微點了點頭。

“他有幾個男寵?”

微微比了兩個手指頭。

“呃,那他會怎麼處理我?”

微微羞赧的低了頭,囁嚅道:“今晚侍寢……”

……

對於侍寢這件事情,我其實很是模糊,同秦延之同塌而眠四月有餘,所做的隻是床榻分你一半,另外就是晚上有時陪他起夜,可是那任景垣顯然並不會滿足於此,我從他的眼神中讀出了危險信息,於是,將將踏入昭文侯府,我便故意支開微微,以望她能速度去向任墨予求救。

以往都是山賊搶人,而今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我,落雲山寨雲鬱野寨主的長子……不對……是長女就此被一個莫名其妙的侯府搶了。

真丟人!

一定不能讓爹爹他們知曉。

我在一個脂粉味很濃的閨房內踱了一圈,忽而感覺有些餓,喊人要午飯,門外看守的家丁隻是眼神曖昧的遞過來一句:“餓著吧,今晚侍寢。”

我窘了窘,實在不理解饑餓同侍寢有何聯係,大伯二伯搶來的嬸嬸都是好吃好喝供著,依舊時常一哭二鬧三上吊,這要是敢餓著,估計就直接跳崖了。

任景垣也頗是心狠,當真不給我送一點吃食。

翻來覆去挨到傍晚時分,微微一去不回,任墨予音訊全無,秦延之已經不抱希望,他一個文弱書生,肩不能抗手不能提,最重要的是有道聖旨壓在頭上。

說起聖旨,我就想起那愁人的皇帝陛下,幫倒忙的皇帝陛下,內心裏遂無比怨念,怨念了半晌便睡著了,睡到悍然處,忽覺涼風嗖嗖,耳邊若有若無的輕喚:“雲公子,你醒醒,奴家伺候你洗澡……”此聲音低沉中帶著股柔媚,柔媚中參雜絲邪氣,令我禁不住想到了鬼□。

“雲公子……”來人開始動手扒我的衣服,配合他的聲音,節奏平穩,動作輕柔,一看就曉得是扒慣人衣服的主兒。

我打了個哆嗦,一骨碌爬起來縮到床側,瞪眼道:“你是哪裏冒出來的?”

那人抿嘴一笑,眼角的一顆滴淚痣搖搖欲墜,竟是說不出的旖旎風情,我這才發現,這位鬼□兄居然是位絕世大美男,一襲豔紅的外衣鬆鬆披在身上,襯著他的肌膚如雪凝脂,玉雕般的頸項,纖細的下頜,碧色的眸子,柳葉般的長眉,比柳蝶衣還要美上三分。

隻可惜……是個男人。

大概是我盯他的時間過長,那美男竟俯下`身,飽滿的朱唇微啟,慵懶中帶著一絲性感,他緩緩向我吐出一口氣,軟綿綿的一句話:“奴家姓月,名傾顏,跟雲公子一樣。”語畢伸手去褪我的衣衫。

我後退,捂胸,鬱結道:“誰跟你一樣,我可比你男人多了!!!”

月小哥頓了一下,旋即伸手攀上我的腰肢,嗲聲道:“我來教你規矩,若輪進門,我比你還要早上幾個月。”

“你……”我撫額,原來此位仁兄乃前輩,男寵中的翹首,騷包中的頂尖,在下甘拜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