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著唇,笑意盈盈,雙手柔若無骨,如羽毛輕掃全身。
我忍了忍,沒忍住,伸手呼啦扯下他的衣服,在他性感的鎖骨上摸了一把,捏著聲音道:“傾顏哥哥,你好壞奧,就知道脫人家的衣服……”
月傾顏渾身抖了抖,收回手,噗嗤一聲笑出來:“學的真快,看來不用我教了。”
我咧嘴,對待妖孽的人你要比他更妖,當然,對待無恥的人你就要比他更無恥!
小月子遂不再騷擾我,隻是給我準備了滿滿一桶花瓣浴,臨走前在我耳邊軟軟的說了兩個字:“別怕。”
誠然,我是有那麼一點點怕,可瞅著他那千嬌百媚的桃花眼,我悟了。
人至賤則無敵!
是夜,我洗了有生以來第一次花瓣澡,渾身塗了點香香的粉,幹淨利索的一身短衫,隻等任景垣世子大駕光臨。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野豬是吟著詩詞踏入我的臥房,我沒點燈,漆黑的夜色中他的眼睛綠幽幽的放光,如同饑餓的野狼。
我端坐在床頭看著他。
“小美人……”任景垣閉眼很是享受的抽了抽鼻子,而後搓手撲了過來。
我瞅準時機,縱身反撲,呼嘯而出一聲狼叫:“嗷嗷嗷嗷嗷……”
我自小習武出身,身子骨比較硬朗,頂著床榻一用力,加之世子大人不加防範的衝過來,我一個餓虎撲食,直接將他撲倒在地,屁股用力,狠狠坐到他的大肚子上!
軟綿綿的,彈性十足,還暖洋洋的,感覺不錯,於是我又使勁蹲了蹲。
任景垣開始翻起白眼,大聲呻[yín]。
我伸手拍拍他肥嫩的麵龐,柔聲哄道:“景垣哥哥乖奧,奴家伺候你睡覺。”
昭文世子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繼續翻白眼,呻[yín]聲劇烈無比。
我不待他恢複力氣,迅速扯掉他的衣服,撕成布條將他的手腳捆綁起來,一麵不忘狠狠蹂躪他的大肚子。
“哇……”野豬兄哭了。
門外影影綽綽幾個人影,小聲嘀咕著。
“世子今晚寵幸這小子倒是蠻劇烈的。”
“可不是嘛,以往月公子從來不會弄出這麼大的聲響。”
“嘖嘖……月公子那相貌,比女人都女人……”
“不過我聽今天的聲音有些不對勁啊?”
“你懂什麼,世子爺就愛這麼勁爆的!咱在外麵守著就是,別壞了主子雅興。”
……
任景垣抽著嘴角哭,我忙塞了團布條進去,正考慮要不要將手和腳捆綁到一起,來個正宗野豬捆綁方式,忽而房門吱呀一聲打開,清朗的月色照進來,灑落滿室光華。
我眯起眼睛抬頭看,果然是月上柳梢頭啊,柳梢頭……
彼時任景垣在我身下掙紮呻[yín],我穩當當的坐在他挺立的大肚子上,任墨予靜靜的立在門外,身後是幾個嘴巴張成鵝蛋大的家丁。
時間仿佛凝滯在這一刻。
半晌,我撓了撓頭皮,眨了眨眼睛,道:“我正伺候世子爺睡覺。”
家丁們的嘴巴張的更大,不知是誰吼了一句:“大膽逆賊,居然敢謀害昭文世子!”
一語點醒夢中人,眾人立馬義憤填膺,想要衝過來捆綁我。
靜立半晌的任墨予忽而嘴角一扯,瀲灩笑道:“我哥就好這口兒,你們添什麼亂,都退下吧!”
眾家丁有些愣。
任墨予又說:“大哥,月公子吵著屋內鬧鬼,這會兒整個後院被他鬧得人仰馬翻,您還是過去瞧瞧吧。”語畢便來扶自家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