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中。所以人類小孩┅┅」

「嗯?」

「你身上的『精氣』和『血』聞起來味道不錯,墨珠隻是想說這些。」

「墨珠──」

真是久違了,那足以震破頭的吼聲。

「在這裏不能用武器啊┅┅」至於在大聲的那邊放著不管就好了。「阿飛你知道怎麽放血嗎?」

「真的要啊?」其實也別無他法,采血我還沒問題,可是精氣是什麽來著完全搞不懂。阿飛想到的辦法是∶「咬破手指試試。」

「會不會被嫌太少?」

「可是要去冒險區割喉嚨、割動脈再回來嗎?」我覺得阿飛說的那個不是采血而是叫屠宰。「其實放臼齒附近會容易施力。」要咬破也不容易啊,會痛還是會痛,愣個幾秒馬上就會怕了。「用點唾液,皮會比較軟。」

「嗯。」食指仍是有點紅腫刺痛,不過再挑戰一次。不小心流了點手汗和唾液攪一起很容易滑動,勉強在嘴裏調到差不多位置,才一口氣┅┅咬!

「喀」地一聲牙齒碰撞時眼眶馬上溢出生理淚,嘴巴也滿是鐵鏽味。

「噫,這裏有瓶子!」艾兒拿的是藥水空瓶,似乎是即時喝掉的,拿來裝正好。「不痛、不痛,等等我再用治愈術。」

痛到不太想開口所以用嗚噎聲含糊帶過,剩下交給阿飛處理。

「貓哈──好漂亮的色澤,是閃閃發光的暗紅!」墨珠伸手卻抓不到東西,瓶子被阿飛巧妙地換到了另一蘋手上。

「這是我們重要的人的血,有價值相當的東西才能換。」

「好啦、好啦,秘銀就給你們了,這筆交易成交,喵!」

臨時湊合出來的東西就給我們輕易換到比銀礦還好的秘銀,等會兒瓶內血的溫度馬上就會退卻,但最後看到墨珠珍重地將那瓶子收藏起來,當作寶物那樣珍惜。

「白癡啊!」可惜我沒有獎勵隻收到熱情的頭擊。「我們明明處理得來,怕痛死撐什麽勁?」

「不管怎麽樣東西都到手了,本姑娘還有機會可以表現。」盡管還有些生氣大姐還是笑著安慰∶「辛苦了。」

總覺得用貧血換到了不錯的獎勵。

■■■

接下來隻能等了。

倚靠著暖烘烘的牆壁真的會讓人想睡,但是又想等劍修好後再下線。「大哥還醒著嗎?」乾脆開密語聊起來了。

「嗯啊。」

「喔┅┅回公司這麽快?莫非離保留區很近?」

「也沒有啦,隻是不想再聽到筆電的郵件提示音一直想才趕回去,很多公文在想我嘛,難不成想要我分一點給你?」

「對不起我錯了,就算你跟公文親熱到死我也不要擔心你才對。」原來他還有力氣開玩笑┅┅「對了,大哥?」

「什麽?」

「像正宗先生、墨珠、瑟立爾、茵坷、梅坡、塞格勒斯┅┅」

「喂喂。」

「魔羅、亡靈騎士、咖哩、薩比、燈靈們還有那些魔物,都是有感情的嗎?」

我似乎問了個令他為難的問題,大哥表情變得有些複雜。「不要┅┅讓自己完全陷進去,無庸置疑他們都是貨真價實的數據集合體,但這個係統撰寫者另有其人,我沒辦法好好回覆你。」闔上眼,他低聲地說∶「┅┅抱歉。」

「沒事啦,我隻是┅┅有點好奇而已。」

「不過他們還有一個依據是『心燈』,拿正宗來說的話被『敵意』包圍他自己會判定對方是敵人,意識得到的東西是『心燈』促成的『環境壓力』,差不多是這種感覺。」心燈和燈靈都算是一種具現體的係統介麵,遊戲時都不常使用。「其實照正宗的說法,刹那隻要看著心燈火焰,讓它維持一定顏色持續冶煉就行了,那才是他所說的『感情』┅┅我把這些說出來你會不會很失望?」

「不會啊。」

「喔?」

「因為程式那麽難的事我不懂啦。」連自己家仙人掌君都搞不定,雖然這沒什麽好自豪的。

「我想也是。」聽到他竟然讚同的瞬間反而有些小挫折。「不過我還是得說不要太陷入這裏的情境,多注意自己身邊的人不是很好?」

「例如?」

「我的話裏外都可以給你看個夠啦。」手掩著半邊臉,一副就是想把自己皮給撕了的樣子。

「人體圖鑒我自己找就好了!」

「隻是說說而已嘛,緊張什麽,哈哈──」

就是這種開玩笑方式,才多少有點恢複的實感,當初會超過這個距離是個意外,隻要這麽想心裏,就不會再覺得不安了。可是┅┅「臉好痛!別一直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