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玩得很開心嘛。」滿臉倦容的大姐突然出現,一身燒焦味,不用多說大概又碰上瓶頸了,一方麵她手指也捏著艾兒的臉停不下來,這、這不會是在宣 壓力吧?
「還是不行嗎?」
皺著眉頭的大姐抿著下嘴唇,卻在快要爆發時把那口氣吞回去。「是比之前順手很多,可是在最後猶豫了,結果就大爆炸。」
「嗯?」
猶豫了?
她的見解是┅┅修複隻能因應現況,Aquila一樣隨時會斷掉,二度傷害可能導致整把粉碎。「對,Aquila和Lyra的確可以靠本身的強度優勢繼續撐,但修複也隻是權宜之計。」
要修它果然靠一塊秘銀還是稍嫌不足。
無意間聽到她最後如此低語,一麵提醒著自己不能歎氣,想什麽全寫在臉上。
「如果是我的關係可以不用顧慮那麽多啦┅┅隻是因為用它們太習慣了舍不得換掉,不過就算Aquila和Lyra有所改變,我也有自信能適應。」
「不、不是!本姑娘沒有怪你的意思!」麵泛紅潮,和她談到一半就突然激動了起來。「隻是自己對『心有餘而力不足』的部份覺得很焦躁,不是在生氣啦!」
「對劍的處理也不容易,偏差的話相性自然就沒原來順了。」阿飛提供一點關於心得,他是使用消耗型武器,但每一樣都有製式規格才那麽好上手。
「對啊,雖然Aquila壞了它們依然是『對劍』,不隻機能連材質也一樣,沒道理單把Aquila做改變,這樣反而無法讓Lyra發揮┅┅」她喃喃自語一長串,終於下了新決定。「這次一定可以!」猛地把視線轉過來。「那個,能用嗎?」
「吊牌嗎?」那是頸圈的裝飾,依我關係人塞格勒斯的說法,這塊是神劍的碎片來著。││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這是最後一次了,讓本姑娘放手一搏吧!」
「好。」
吊牌遞給她後馬上收到熱吻,之前已經有幾次體驗了,但背還是被嚇得直起來。「正宗──要上工了!」看到那寬肩膀的背後,我想不管男性還是女性「刹那」大概一直都會是那個樣子。
「很有幹勁呢。」
「是啊,你也別老是一副懶人樣就好了。」順口調侃大哥一下,當然會被巴頭。「我會留下來等,你們要不要先下線?」
「啊噫,可是我也想留下來。」
「在下最後再下線。」
眼神遊移了一下,大哥慵懶地開口∶「反正我很閑。」假如後麵補一句「咬我啊」,我可能會考慮實行。
「公文呢?」
「那什麽,能吃嗎?」
哈┅┅這樣假公濟私好像不是第一次了?
不過這次之後的確沒看到大姐再跑出來,隻能一直閑聊和等待,白色牆壁吸收室內著的溫度變得更暖和,果然沒一下就讓人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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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澄君、真澄君┅┅」
「呼啊!」在睡夢中,被人搖起來了。「大哥┅┅不對,正宗先生?」包括我在內其他人剛剛都等到睡著┅┅大姐也是披著淩亂的頭發,靠著牆好夢中。
「給你。」正宗小心翼翼地把絹布包裹放在我手上,重量和我同時拿著Aquila跟Lyra感覺差不多,上麵還留有點餘溫。
完型是單獨一把銀質長劍,劍身甚至清楚映出了自己的瞳色,另外有顆紅色寶珠鑲在中心,大姐似乎對它別有用心。
「『Cygnus』┅┅」
「嗯?」
「那是我關係人的名字,也是這把劍的新名字。」糟糕,眼皮又變沉了。「正宗先生,再讓我睡一下吧┅┅」
「那,晚安。」
畢竟我們是坐長椅靠牆壁睡,一直到頭痛的頭痛、落枕的落枕才下線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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