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柳寄玉與雲如眉看了看對方,皆停了下來,閑聊著。
這廂。
徐聽鸞帶著兩個婆子一個丫鬟準備往回走了。
突然被一個小少年撞了一下。
她蹙眉,揉了揉自己被撞疼的肩頭。
“這小孩兒走路沒有眼睛啊!也沒家裏的人管一管。”
隨行的丫鬟這般說著。
徐聽鸞製止,“罷了,回去罷,免得愔愔擔心。”
“這位姑娘。”
一道略帶不羈的笑意自身後響起。
徐聽鸞一愣,她想,這人聲音真好聽。
她轉過頭去,見一位墨衣少年迎著月光朝她走來,伸出手,他手裏赫然就是自己裝著銀子的荷包。
“這不是姑娘的荷包嗎?”
丫鬟一臉憤憤,“定是方才那人偷了姑娘的荷包。”
徐聽鸞垂眸,看著那掌心的荷包,伸出手去,“多謝公子仗義相助。”
她語氣溫和卻疏遠。
“無礙。”
少年唰的一下打開了折扇,扇著扇子笑著走了。
徐聽鸞看了一眼他的背影,轉身朝回走了。
“阿姐可曾遇到什麼事兒?這般久未曾回來。”
柳寄玉見她回來,便仔細打量著她。
徐聽鸞搖頭,搶先在丫鬟開口前說道:“無事,不過是在幾處鋪子那兒看了看,這才耽擱了。”
柳寄玉聽罷,見她眉眼平靜,神色無異,便嗷了一聲,沒再多嘴了。
“愔愔。”
熟悉的聲音入了耳。
柳寄玉轉頭笑道:“三哥哥。”
雲如眉與徐聽鸞也跟著轉頭看去。
見梅疏玉與段擷,還有雲臻站在不遠處,還有一位柳寄玉見過的少年。
徐聽鸞見著那少年,眉心一跳。
“宋公子?”
柳寄玉一臉好奇的看著梅疏玉身旁的宋如墨。
“宋公子不是在金陵嗎?”
宋如墨看了一眼徐聽鸞,又看向柳寄玉,懶洋洋的笑著,“怎麼?我不能來京師啊?”
“好好說話。”
梅疏玉睨了他一眼。
宋如墨哼哼兩聲,沒說話了。
梅疏玉看著柳寄玉,道:“他入仕了,在京師任職。”
柳寄玉哦了一聲。
段擷掃過她們三人,眼神落在雲如眉身上,笑道:“不介意一起走一路吧?”
“哼。”
雲如眉睨了他一眼,端得一幅嬌憨的樣子。
段擷無奈轉頭,看向雲臻,“你這妹子,可得好生管一管。”
“我管?你確定?”
雲臻嘴角噙著意味不明的笑意。
段擷咧了咧嘴,“罷了罷了,自己的媳婦兒自己管就是了,就不勞您大駕了。”
“段擷!”
雲如眉氣鼓鼓的看著他,羞得臉都紅了。
偏生段擷還朝她撩撥似的拋了個眼神兒。
宋如墨側目,看向柳寄玉身旁的徐聽鸞,歪了歪腦袋,狐狸眼眯了起來,“這位姑娘,不知可否能認識一下。”
柳寄玉一愣,抬眸看向自家夫君。
梅疏玉朝她笑了笑,她當即明了。
徐聽鸞對上宋如墨的眼睛,見他眼裏盛著月光,還有細細碎碎的笑意來。
不知為何,她倏地耳根子一熱,卻還是壓住思緒,認真道:“徐聽鸞,雙人徐,聽見聽,鸞鳳鸞。”
“宋如墨,至於是哪幾個字,徐姑娘不妨慢慢了解。”
宋如墨朝她笑得邪肆。
徐聽鸞垂眸,躲開了他的眼神。
柳寄玉卻是瞪了他一眼。
這人,跟登徒子一樣無賴。
宋如墨察覺到她瞪自己,便笑,“在下可是得罪了梅三夫人?”
徐聽鸞轉頭看向柳寄玉。
柳寄玉故作淡定道:“何出此言?”
“在......”
“話多。”
宋如墨本來打算好好說一說,就聽見自己身邊的男人不耐的說出了這句話。
嗯。
宋如墨還隱隱聞到了酸味兒。
嘖,男人呐。
於是三人行,便多了好幾個人進來。
雲如眉與雲臻還有段擷說著話,走在最前麵。
中間走著柳寄玉與梅疏玉。
後邊兒就剩宋如墨與徐聽鸞了。
“徐姑娘素日裏都愛做什麼?”
“睡覺。”
“哦~睡覺一事看似簡單,但卻最是能體現出一個人精神的一個行為,並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