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段(2 / 3)

想著樓上那個女孩還痛得在床上呻/吟,徐時萋隻好硬著頭皮選了個似是而非的口子一口氣爬到三樓,然後倒吸一口冷氣。

爬錯了,這家的門是舊的。

拎著其實並不重的藥,徐時萋都有點虛脫的感覺。她不喜歡跑步,更不喜歡穿著高跟鞋跑步。可是現在罵人也無事於濟,她隻好歪歪斜斜地衝下樓去,然後又換了個樓道口。

這回終於是沒錯了,迅速地打開門後,徐時萋就一連串地喊著:“文珈羅,文珈羅……”

她出去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吧。

等她進了房才看到剛才的那隻蝦還是一隻蝦,床頭放的那碗水還是一碗水。

坐在床邊大力地喘著氣,徐時萋把藥都倒在了床上,然後去推似乎已經是半昏睡狀態的文珈羅:“睜開眼看看你要吃的是什麼藥?”

文珈羅的眼睛隻眯開了一條縫,然後伸手胡亂地摸著,再把看起來像是隨便摸著的一隻藥盒抓在了手裏。

沒有休息的時間了,女孩的臉色已經蒼白到泛青。徐時萋顧不上去揉快斷了的腳,也顧不上要冒煙的嗓子,忙看了說明書,然後倒了兩顆藥塞進文珈羅嘴裏,再不管她是不是皺起眉地去端了水來灌給女孩喝。

藥是真苦的,水是會嗆人的,文珈羅蜷縮的身體突然像被紮了似的彈展開,然後“呼”地從床上坐起來:“你謀殺啊!”

徐時萋端著水,呆呆地看著她:“你不痛了?”

文珈羅連咳了幾嗓子,又搶過她手裏的水喝了幾口,然後平靜地說:“痛過頭了。”

徐時萋覺得心中一鬆,頭向後一仰,就倒在了床上:“累……累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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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一章 製服 ...

徐時萋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渾身酸痛,微一翻身,就出於本能地伸手撐了一下。然後她才緩緩睜開了酸澀的眼睛,看到了離自己特別近的地麵。

這是在哪?有一瞬間的迷糊過後,她立即清醒了,然後一挺身坐了起來。

她睡在沙發裏,那個任性霸道不講理的惡魔竟然真的把她趕到沙發裏來睡了!

下了沙發後,徐時萋隻覺得自己頭痛、腰痛、就連腳指頭都是痛的,簡直沒有哪一塊地方是舒坦的。她不禁咬牙切齒地轉頭看向一扇門,然後竭力讓自己不要去回憶昨天後來發生的事情。

她昨天買了一堆胃藥回來,可是要吃藥的人卻說已經痛過頭了。文珈羅坐在床上的目光特別的清醒,隻是滿頭汗濕了的頭發和那依然不正常的臉色證明了剛才經曆了怎樣的疼痛。

徐時萋使勁地揉著腳踝,仰頭瞪著已經由坐而站起來的人:“你幹嘛?”

“洗澡。”文珈羅的聲音還有一些啞,她晃晃悠悠地去拿衣服進了浴室。

徐時萋再不管她,又倒在了床上。不行了,她不願意動了。剛才的緊張一下子消弭得幹幹淨淨,疲憊就湧了上來。還好,她這個堂姐的同學不算太差勁,至少盡了一份力,至於對方領不領情那實在不是她的事了。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著的時候,腳被人踢著,徐時萋不耐煩地側過身去躲開,臉在柔軟的被子裏蹭了蹭,低聲咕嚕著:“讓我睡覺……”

“起來洗澡去。”

領子被人提著,上半身都被托了起來。徐時萋睜開眼,轉頭看文珈羅已經換了睡衣包得嚴嚴實實的。

“睡衣我已經放在浴室裏了,你將就穿一下。”文珈羅說完後就掀開被子躺在了床上。

“你頭發還濕的。”徐時萋皺著眉,看著那雪白的枕頭上印出的水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