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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五十章 商談 ...
徐時萋現在不願意開口,文珈羅也就沒再逼她,甚至不去注意她脖子上的絲巾,隻是陪她坐在客廳裏看電視。
她家的沙發很小,又堆了幾個抱枕和幾條毛毯。徐時萋把文珈羅扶到沙發裏,雖然她不許人家看她的傷口,到是執意地要去脫女孩的外套。
文珈羅掙紮了幾下,卻在她的眼神下放棄,微紅著臉把外套脫了。
“外麵是看不到傷的。”文珈羅解釋著,一邊還是把穿在裏麵的毛衣撩了起來。
徐時萋順勢把毛衣蒙罩住她的頭,然後又掀起她的內衣。
文珈羅輕嘶了一聲,寒毛都要倒立起來。這女人家裏沒有空調,剛剛才開了一隻電暖器,可是一時也隻能把腳烤得熱烘烘的,胸口還是有些涼意。而現在頭被蒙住了,視線受阻,文珈羅就想使力讓視野光亮起來,無奈有一隻手一直按著她的頭頂,另一手隻則掐了掐她的腰際,仿佛在警告她不要亂動。
腰間一軟,文珈羅微喘著氣,毛衣底下的臉又紅了幾分。無法不敏[gǎn],那隻掐她的手正在慢慢上移,像巡視領地,觸摸著每一寸肌膚,生怕錯過一點點的不平整。
“都說了恢複得很好了。”文珈羅在黑暗中嘀咕,微癢,就退了退身子,隻是沒想到方便了那女人,正好把她撲倒在沙發裏。
徐時萋低下頭去吻文珈羅的胸`前。女孩被刺激得倒吸了口氣,於是那胸`前的肋骨就更加的明顯了。她用手指一道一道地走著,停留在了左側的那排肋骨上。她知道女孩在最後關頭把方向盤拚命打轉,如果不是那樣的話,說不定不會吃這一個多月的苦。可是無論這兩次見麵,還是這一個多月裏的的短信來往,她都從來沒有聽女孩提起過。
這個人,已經很自然地把她放在比自己生命還要重要的位置。
一想到這一點,徐時萋就情難自抑,她反複吮吻著那兒,眼圈微熱,決心愈定。
“我要憋死了。”文珈羅幾經努力,終於把毛衣拉了下去,她順勢向下蹭了蹭,一側身把身上的女人拉倒在沙發內側。下巴頂著徐時萋的頭頂,鬱悶地說,“為什麼我們總是和沙發有緣?”
徐時萋笑了,伸手撫摸著她的背。背上有了二兩肉,看來還算聽話。
隻有自己的聲音在說話,文珈羅怔怔地聽著,心裏酸得無以複加。要怎麼才能讓這女人相信自己並不是隻愛她的聲音,要如何給她開口的自信。
一個人的聲音也沉寂了下去,徐時萋仿佛感覺到了女孩的異樣,就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坐起身來。她已經習慣了用紙筆寫字,所以隨手就拿過紙來。
你什麼時候回去?
文珈羅偏了偏腦袋,反問她:“你告訴過他們你要離開家了嗎?”
還沒有,因為不知道你什麼時候來。
“那,”文珈羅說,“我現在就走。”
徐時萋眨了眨眼睛,倒並沒有不舍,而是有些疑惑。
你去哪,想幹什麼?
“讓我去說。”文珈羅抱了抱她,故作輕鬆地站了起來,“你放心,我不會留在你們店裏蹭飯的,隻是去說幾句話,我一定會讓她們同意你跟著我的,相信我。”
抬頭凝視著女孩穿外套的背影,徐時萋曲起膝,把頭擱在上麵。她想女孩應該不至於再一意孤行地說出她們的關係,那麼好吧,讓我看看,你怎麼把我從這個家帶出去。
下樓的時候司機還在,文珈羅原本今天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去見徐時萋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