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那個……”
唐夫人突然拿掉凶神惡煞的麵具,變得這麼天真熱切起來,司馬相公一時頗難適應。
“怎麼,不肯?”
唐夫人一挑眉,難得放晴的臉色飄來一朵烏雲。
“不、不是,我教、我教……”
學乖的司馬相公豈肯再討苦吃,點頭如搗蒜。
“好,現在就開始教我。”
說實在的,不板著臉罵人的唐夫人簡直是象天使的化身,也僅隻是“象”而矣。
“要學會是要花一點時間的,我會把全部的親自教會你,一點也不漏……”
司馬相公以他自認為最完美的姿勢從地上爬起來,以對鏡子反複練習過無數次的迷人笑容衝著唐夫人頻頻放電。
“你眼睛抽筋了?”唐夫人奇怪地問道。
不解風情!
司馬相公暗喜自己終於找到一個機會可以整整唐夫人了,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對他吆三喝六的。
“我沒事,我會讓你全學會的……”
司馬相公攔腰抱起唐夫人嬌小的身軀,走向房裏僅有的一張大床。
“你要做什麼?”
☆☆☆瑩川於2003-05-29 13:44:33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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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夫人的話問得有點蠢。
“你不是要學嗎?我們到床上去慢慢學……”
是在上演大野狼與小紅帽嗎?誰是大野狼?誰是小紅帽?不一定哦!
“噢。”
唐夫人不疑有它,乖巧地呆在司馬相公的懷裏不亂動了。
對,脫掉外衣,再接著脫中衣、裏衣……褲子,對,褲子也要脫掉……
司馬相公盯著眼前春光,暗爽到快得內傷了,隻消唐夫人一脫光,就等著他來餓虎撲羊囉。
唐夫人或許在地上是條蛟龍,在床上就未必是了,聽他剛才說的無知蠢話,就明白這小鬼對這方麵單純得象張白紙,好騙得很嘛。
他司馬相公縱然手無縛雞之力,但也是學富五車、才高八鬥,不能力敵,即當智取,他就不信玩不過唐夫人這個小鬼頭。
慢著,慢著,情況好象有點不對勁……
唐夫人脫別人衣服的手法極為熟練,脫別人衣服的速度也不比他這個老手慢半拍,好象經常脫慣別人的衣服似的……別人的衣服?他、他、他正在脫我的衣服?!
後知後覺的司馬相公這才發現唐夫人不單脫光了自己的衣服,順帶連他的衣服也給扒了下來。
“你、你、你要什麼……”
司馬相公學說起唐夫人問過的話。
“你說呢?”
唐夫人撕破小紅帽的偽裝,把大野狼的真麵目暴露在司馬相公眼前。
“你已經滿師,用不著再學了。”
司馬相公見苗頭不對,打起哈哈,說著就想覷空溜腿。
“你肚子裏有幾條蛔蟲我會不清楚?想騙我?沒門!”唐夫人在床上自負地嚷道,猛地就把司馬相公撲倒在身下。
“不要啊、不要啊……”
意氣風發一刹那的美男子霎時又恢複成落難的灰姑娘,眼見著悲慘的命運即將降臨到他頭上,卻無能為力。
“現在換我來教教你……”
唐夫人光著身跨騎在司馬相公不著寸縷的身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欲哭不哭,那股子神氣勁甭提有猖狂兼滑稽。
自古俊男多薄命,他司馬相公卻是薄命人中第一名,不知走了哪輩子的黴運,身陷龍潭虎穴,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眼看就要失身於人。
唐夫人的那雙靈巧的小手摸來摸去,慢慢握住他極端敏[gǎn]的地方……
這就是要動真格的了?
哪怕最終他仍要被迫接受不幸的蹂躪,但作為一個男人總也要意思意思地反抗一下,免得讓那個小鬼認為他太好上手了。
“放開我……放開我……”
冬眠了許久的自尊終於象一片隨時會溶化掉的浮冰泅上水麵,比年紀——他大,比體格——他大,憑什麼被一個什麼都比他小的小鬼壓在身下?他可不樂意。
“我要在上麵!”
司馬相公搜刮出殘餘不多的勇氣,朝著上頭喊道。
“我要在上麵!”
唯我獨尊慣的唐夫人也不肯屈居人下。
“我比你大,我有經驗!”
“我比你小,我有活力!”
“我閱人無數,有高超的技巧!”
“我內功深厚,有無窮的耐力!”
“我是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