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啊老公…”他被我擰得呲牙裂嘴,一聽到後麵兩個字隨即麵露喜色,而我拖長聲音又在後麵加了個字,“公。”
“小兩口有意思。”旁邊有人取笑著,是一對中年夫妻。我們轉頭看過去,妻子連忙為丈夫道歉:“對不起,我先生亂說話。”又聽她小聲責罵丈夫,“人家年紀輕輕,哪裏像結婚的人。”丈夫反駁說:“沒聽見人家老婆在叫老公嗎,再說非得結了婚才能說是兩口子?”
聽見這話丁曉喜上眉梢,摟住我的肩好不得意。他那樣讓我想起電視裏常有的一個畫麵,土匪頭子摟住他搶來的押寨夫人,得意地對底下的兄弟舉杯大喊‘喝吧’,然後再使勁親身邊美人一口…
臉頰當真有豬嘴貼上來!
OH,我的天,我暈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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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我的住處,屋裏布滿了灰塵,算一算離開U市已經有四個月。最初為參加丁辰的婚禮,一趟回來把自己也給賣了。
“快打掃幹淨出去吃飯,飛機上的東西太難吃…”回頭看,買我的人在我擦幹淨的涼椅上四平八穩地坐著,絲毫沒有幫忙打掃的意思。“臭小子,你找打是不是?”這小子從前不是挺勤快的嘛,現在怎麼變了樣?
他吹了聲口哨,翹起二郎腿晃悠著,“這些是你的事。”
“我的事?”我沒聽錯,這是他說的話?
“當然是你的事,我娶老婆幹什麼的。動作快,我餓了。”
“臭小子!”我怒吼一聲,一腳踩下吸成器,丟開,挽袖子,發覺穿的是短袖,不挽了!衝上去掄起拳頭剛要砸他的肩膀,想起那石頭一樣的硬度趕忙收回手。
我這一遲疑被他逮著機會摟住腰放倒在涼椅上,怎能放棄,堅決抵抗到底!知道他怕癢癢,手伸向他的胳肢窩用力撓啊撓,他立刻潰不成軍,當即討饒。我好心放過他,誰想才收手雙腕就被他扼住。
“卑鄙,無恥,下流————!”
“以後不準再叫我臭小子。”
叫了這麼多年,到現在才介意為時已晚。“不叫臭小子,叫什麼,你是香的嗎?”
他邪邪一笑,“香不香,聞聞就知道。”
“你別想…無恥,不要臉!”
蜜一樣的新婚生活讓我暫時那些煩惱事,比如回公司要怎樣麵對趙文俊,怎樣和同事解釋閃電結婚的事…
&4新的開始
清早鬧鈴聲響,想起身卻被橫在胸`前的手壓得起不來,就是這隻手,讓我整夜胸悶憋氣。這人真是不要臉,人家老公的手不都擱在老婆腰上麼,他卻愛…哪天給壓平了,我饒不了他!
剛推開鹹豬手丁曉就醒了,揉了揉眼睛看向床頭的鬧鍾,“七點不到,這麼早起來?”
我穿上拖鞋,屁股還沒離開床邊又被他摟住帶上床,啪啪打了他豬手兩下說:“沒空和你鬧,我今天要上班。”
“上班?幾點?”
“八點半。”
“那還早,再陪我睡一會兒。”他把我摟住和他緊緊貼著,頭埋在我頸窩裏鼻子磨蹭著,像隻拱地的臭豬。“什麼香水,好香。”
“什麼也沒用,丁曉,你再不放開我要遲到了。”
“五分鍾。”
“好,五分鍾。”我盯著鬧鍾開始數數,“一、二、三、四…五十…”數著數著我閉上眼睛有了睡意,突然鎖骨被咬了一口驚醒過來。“丁曉!”無視我的怒吼,他接著又咬兩口。我抓住他的頭發把他的頭拉開,笑著問:“想吃排骨是不是?”
他沒聽懂我的話,認真地點頭,“想。”說完嘴又湊上來。
我猛地發力掙開他,站起來對著他的肚子狠狠踩了兩腳,然後飛快跳下床,“先預支一些,下班回來再給弄一頓美味的‘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