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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安解決完出來, 側頭朝張威那屋看了眼, 他嘖嘖,真會給自己挑遊戲玩。
那遊戲刺不刺激他不知道,但他知道那麼做就是站在死神的鐮刀下麵說, 來呀, 來砍我啊。
可能前一秒還興奮的跟上了幾百個女人一樣, 每個細胞都在顫抖,下一秒就舌頭拖出來, 蹬腿玩完。
但是, 這跟我有個屁關係……
顧長安唇邊牽起的弧度一僵, 還是有關係的,張威要是把自己玩脫, 他上哪兒找何建去?
吳大病見顧長安遲遲沒回屋, 就出來找他。
顧長安刻意拔高聲音, 裝作蹲了很長時間廁所的樣子:“大病,你出來扶我一下, 我腿麻了。”
吳大病人以為顧長安真的腿麻,幾個大步就過去了。
顧長安發現他剛喊完,張威那屋的燈就滅了,八成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其他屋都沒動靜, 還亮著的兩個屋子裏的住戶不管閑事, 也不惹是生非, 早就關了燈的那一家睡得很死,他那麼大聲都沒反應。
顧長安通過這一舉動得出以上的推論,鄰居之間並不了解,想要找到有價值的信息,還得在張威身上下功夫。
第二天早上,張威在水池邊接水,他看起來就是個正常人,誰也不會把他跟窒息愛好者聯想到一起。
顧長安手擠了點牙膏在牙刷上麵,端著漱口杯過去:“我接點水。”
雖然院裏就一個水池,每天都是先來後到,不過也不能不講理,連水都不讓人接。
張威讓開位置。
顧長安說了聲謝謝,他站過去的時候,有意無意的把牙膏蹭到張威的衣服上麵。
張威整個人都炸了,他青著臉破口大罵:“靠!搞什麼啊你!”
顧長安連忙道歉:“不好意思。”
張威的兩隻眼睛突出,死死瞪著顧長安,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手捏成拳頭,那樣子像是要殺人。
顧長安的餘光捕捉到吳大病的身影,眉心不易察覺的蹙了一下,他把手放到後麵,做了個搖擺的動作。
吳大病的心智如同孩子,沒心機沒城府,不會算計那一套,直來直去,有什麼說什麼,但他聽顧長安的。
看顧長安對自己做了那樣的動作,吳大病就退回屋裏,等下一步指示。
水池邊的氣氛僵持不下。
顧長安什麼都不用說,他憑著弱雞的外表,隻要這麼站著,就是為“弱勢群體”代言,能激發女同誌的母性跟保護欲。
大媽原本被兒子拉著,叫她不要管,她不忍心,氣勢洶洶的擼著袖子從屋裏出來:“幹什麼幹什麼,不就弄到點牙膏嗎?擦掉不就行了,有什麼大不了的,還想打人怎麼著?”
張威扭過頭。
大媽被他的眼神駭到,話軟了三分:“大家都是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小兄弟已經道歉了,這事兒就算了吧。”
張威一言不發的提起塑料水桶離開。
顧長安可不想就這麼讓張威走,他尷尬的說:“對不起,剛才我沒注意……”
張威一把抓住顧長安的肩膀,將他大力甩開。
顧長安趁機腳下一滑,屁|股摔到地上時,他的臉抽搐,操,真他|媽的疼,想哭。
吳大病在門後繃著臉,衣物下的肌|肉鼓起,蓄著強大的爆發力,光是看著形狀就不難想到一拳打出的力量有多大。
顧長安右手的食指動了動。
吳大病接到指示,立刻快步衝到他那裏,單膝跪地,欲要把他抱起來。
“……”
顧長安眼神製止,別動我,站一邊就行。
吳大病不解,卻也沒問。
顧長安的體質特殊,看著病怏怏的,這一摔,他的嘴唇發青,額頭滲出細汗,像是要了他半條命。
大媽也是個會來事的,她扯開嗓子拍大腿:“哎喲!不得了啦!打人啦——”
這個點,上班的幾乎還沒出門,院裏院外都有人探頭。
張威被指指點點,他滿臉羞憤。
顧長安賴在地上不起來,沒人懷疑他是碰瓷的,因為他那模樣實在是慘。
樹要皮人要臉,張威盡管一千一萬個不願意,還是帶顧長安去了附近不遠的診所,事先換掉了沾到牙膏的衣服,新換的依舊是件襯衫,扣子一顆不漏的扣到最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