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發暈。正在萬分悔恨之際,眼角恰瞄到他此刻隱含邪惡的笑臉。
我閉上了眼睛,緊緊咬住了牙齒,實在掙脫不了他的束縛,一著急吭哧一口,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肩頭上!他肩上吃痛,驀地一顫,越發緊緊的抱住了我。
後來我才知曉,耶律斜軫回京是來督促糧草的。可他匆忙趕來蕭府見我的一番心¤
“隻有這一個。”
“那可一定要收好了。”我緊張兮兮的好像收在哪裏都不是。
他低笑出聲。
我也笑了,“你先走吧,我自會進去。”當然不會從正門進去。
他微微揚了揚眉,嘴角微揚,看向牆頭,他似已知道平日裏我是怎麼進府去的了,我忽然臉上一紅。他未置可否,轉身而去,見他的身影已消失在街角,我方才呼出一口悶氣。
我繞著府牆又走了一段才站定下來,向強內吹了四聲口哨,又等了一會兒,一個梯子從牆頭遞了下來,我房裏有兩個梯子,一個用在裏麵,一個用在外麵。
其實我這種進出方式不是沒人知道,隻是他們知道了也不想管我罷了。大娘不曾對我約束,或許爹爹曾經囑咐過什麼吧,我如此偷偷摸摸式的進出總比我不向她報備私自大搖大擺進出府門要好的多,可惜我輕功稍差,還不到飛簷走壁的地步,否則就更方便了。
夜晚無聊,我拿出金片仔細研究。
便想著試上一試!
我把金片掛在胸`前,金片與細細的金鏈連著,即使它沒有饒說得那麼有用,單是窮的時候也能換不少銀子,我還是帶在了身上。
等著等著,見饒始終不來,不禁暗笑自己孩子氣竟相信了他的神話,漸漸的困倦了,便睡了過去,夢中笑道,哪裏會有這麼神的事,我真是太天真了。
清晨,我恍恍忽忽醒來,朦朧中似看到有個高大的身影正立在我的床邊。我突然驚醒,一眼便看清麵前之人,竟然是饒!
我柔柔眼睛不敢相信的再一次確定,果然是他。忽然想到了金片,低頭一看,它正懸掛在我的胸`前。
我驀然抬首,驚詫不已:“你……你真的會來!?”
“我說道做到。”他回答。
“會說話,是活的……”我低語,仍處於半夢半醒。
他微笑回道:“是活的。”
我撓撓頭發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隻傻傻的說了一句:“我家有你的細作!”
他神秘的笑了笑,而後道:“我料定你今晚肯定會試上一試,所以來此之前,也隻是想碰碰運氣而已。”
真的麼?我懷疑的看著他。
他卻淡定微笑。
他離開蕭府時,我追了出去,可惜仍然遲了一步,沒有看到他是怎麼離開的,之後的整整一天,我暗暗留意身邊的每一個人,卻始終不得而果,後來終於放棄了,興許他真的是猜到了我會試上一試吧。
其後我又試過一次,他竟然又出現了,這一次我不得不懷疑身邊有細作。有一次我故意問他,我昨晚做夢說了什麼夢話?幸好他回答說不知道,否則我真要去撞牆了。
幾日後,我收到了一封耶律休哥的來信,信中說:北方大局已定,不日便可回京。
簡單幾字,一向是他的風格。
我已經很久沒有給他寫信了,我在生他的氣,氣他的冷情,氣我不如江山社稷在他心中的地位。
可一年多未見,也不知道他如何了,免不了牽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