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那感覺真爽!他就喜歡這麼利落的結果。

有時,警察的身份也不錯,偶爾會讓那些人不敢纏下去。望著鏡子中的自己,蘇提感歎,還是警察製服比較帥氣。

在酒吧裏喝了一個小時的酒,坐了出租回家去。

上樓的時候,前麵一個人擋住去路,他背著一個好大的袋子,大到不是像偷東西就是像在搬家。

蘇提也超身不過,索性跟著他慢慢向上。直到過了他的家門,他仍然向上。

仰頭望了一下他的背影,蘇提疑惑,上麵明明就是天台了。莫非……

真姐果然還沒睡,等他回家。看見他,鬆了口氣的樣子,卻帶著責怪的眼神。蘇提直接問:

“真姐你不是把天台租出去了吧?”

真姐坦然應聲:“當然啊。貼補家用嗎。”

“你果然說到做到。”記得不久前她說了一句,蘇提當她開玩笑,天台上除了養養花草,曬曬衣服,哪裏像是住人的地方。雖然那裏有個小屋,可完全沒有可以住人的跡象。

原來他一直走眼。他和老媽才是最像。一樣的心狠手辣。

不同的是,他圖個玩樂,他老媽,圖的是港幣。

一早起來,按照慣例出去跑步,繞到後麵山坡,又跑下來,大概一個小時,每天如此,自然可以練就自己最值得驕傲的身形。回來正好可以在樓下自家餐廳吃個早餐。

喝著咖啡,吃著油條炒麵。聽到真姐對著外麵喊

“喂!靚仔,吃個早餐啦!”

以為這個是街邊售貨攤嗎?

有沒有搞錯!老媽居然出去拉人。幸虧沒有穿警服。

“今天真姐請你啦,改天可要來光顧。”真姐拉著一個人走進來,巡視了一周,把他拉進的那個人塞在蘇提對麵。原來,整間茶餐廳,這是僅存的位子。

那人手裏被塞了餐牌,顯然還沒有從真姐的一係列動作中反應出來。

蘇提看了他一眼,應該和自己差不多年紀,長的還算不錯,他襯衫領口處露出的脖子和胸口似乎更有吸引力,小麥色的皮膚,但是帶著一股冰氣,從他眼睛裏噝噝而出。

真姐熱心地幫他點菜。他隻說了一句:“給我一杯咖啡,打包。”

“炒麵啊,粥啊……”

“謝謝。咖啡打包。”他冷漠地說,然後眼睛掃過蘇提,站起身來,從褲袋裏掏出幾個硬幣,遞給真姐“打包要不要加錢?”

真姐大概覺得沒麵子,淡淡說了句不用,就衝後麵吼了一聲:“咖啡打包!”

蘇提想笑。突然又笑不出來。剛才眼前的那張臉,難道?

他猛地轉回身,盯著那個穿著白襯衫,牛仔褲的人,突然惡聲惡氣地問

“譚知揚?!”

2

背著手朝前走,旁邊同事去扶倒掉的路邊工地的隔離架。蘇提坦然視如無物。同事警員4587,是個入世未深心地純良的剛畢業警察,最可笑是,居然叫阿基。料他也不是什麼GAY,還對著師姐春心蕩漾。

“師兄。”阿基追上。蘇提說:“喝茶去。”眼前已經是家裏餐廳。

吃著熱轟轟的蛋塔,真姐端來凍奶茶,阿基非常禮貌地道謝。要不是身著警服,蘇提恐怕已經翹腿上椅子。

“師兄,當值時間吃東西,沒事嗎?”一個新紮師兄的小心翼翼。

“怎麼會沒事?被知道了停職是難免。”

“啊?”阿基大驚失色。

蘇提失笑,他最喜歡看別人驚惶。

阿基如熱鍋螞蟻。蘇提坦然和真姐聊天“你說那個小子租了我家天台?”

“對啊。本來說好一次付清一年租金。他說沒有那麼多錢,還不是要按月給?要不是看他樣子還不錯,早就趕出去了。” ┆思┆兔┆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