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SIR請大家吃消夜,一眾人紛紛猜測案件的過程。發哥說:“我看很可能是像警匪片裏那樣,罪犯是從大樓外麵割開玻璃進去,然後在將玻璃還原。弄得天衣無縫。”
燒賣向他伸出大拇指“的確是神探。”
幾人大笑。
蘇提說,你不如說是忍者,一股煙就出來殺人。
蝦叔點頭,這人的確有日本朋友。
阿瓊說,也許是意念殺人,這人受操控自殺。
幾個人紛紛點頭。
鍾sir笑道,大家玩笑歸玩笑。這個案子上頭可是十分重視。希望大家再加把勁。
蘇提回到家裏,發現真姐和期叔在看電視。不由得問道:“鋪子裏的燈還亮著?忘了關燈?”
真姐站起身給蘇提盛湯,邊說:“阿揚在那裏熬湯。”
叫得這麼親切,前兩天還公子哥公子哥的。
“他熬湯?”蘇提疑惑地看著期叔,這分明是期叔常做的活。他們店裏有一道招牌就是珍奇牛雜。每天都要熬的。“我看看去。”蘇提下樓。果然進了店門看見譚知揚在大鍋旁攪著湯汁。
蘇提走過去不遠坐下。譚知揚看了他一眼。
兩人無聲,一人攪湯,一人觀看。
“在這裏可習慣?”蘇提終於忍不住開口。
“不放心麼?”譚知揚滿臉都是汗水,雖然天氣已經冷了,可是守在大鍋旁,總是會熱。
“以前總是期叔熬。怕你害我家沒生意做加什麼東西下去。”
抹了一下臉,譚知揚看他一眼說“期叔腰疼。若你怕我加料。不如你來。”
蘇提斜著眼睛,無賴般說“如今我是你老板的兒子,監工就可以。”
聽他這麼講,譚知揚不再說話,繼續攪湯。看著他右手還纏著紗布,像戴著露指的手套。
“前兩天偶爾看以前的財經雜誌。據說你也被成為商場神童。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蘇提不以為然說。
譚知揚微微一笑“你以為商場神童如何?遊泳池中,你指望百米飛人奪冠麼?”
“你輸的是氣魄。恐怕知道自己不是譚家公子的時候,已經三魂七魄都不見了。”
“你說的對。”譚知揚也不否認。
“哼!這樣活在世上幹什麼?”蘇提居然恨他不爭氣。
譚知揚手裏動作停了一下。隨即又慢慢攪動起來。
蘇提說什麼,他也再沒接話。弄得蘇提十分無聊,上了樓去。
第二天一早,下樓吃早餐。發現譚知揚正穿著店裏的衣服,在店堂內穿梭。本來鋪子不大真姐和期叔隻請了一個夥計,有時忙不過來,譚知揚一來,倒真幫了不少。進門得時候,隔壁得嬌婆還和真姐說,“這個新夥計真是勤快,又靚仔,而且斯斯文文,一點都不像做夥計的。隻可惜從來不會笑。”
真姐說:“他心裏不痛快,還指望他笑嗎。”
“怎麼呢?”
於是兩個喜歡討論八卦的女人開始滔滔不絕,不時看著店堂裏穿梭的譚知揚,偶爾還指點一下,恐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在討論誰。
譚知揚幾乎目不斜視。有人點單就過去,沒人點單就收拾台麵,或者靠在一邊。
蘇提找個位子坐下,譚知揚也不過來,倒是以前的夥計升哥過來問他吃什麼。蘇提讓升哥忙,卻衝著譚知揚喊“喂!有客人不招呼麼?”
譚知揚抬一下眼,然後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