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段(2 / 3)

"嗯......?"他愣了愣,而後在窘迫羞惱著開懷,沒有解釋他的誤解,隻是近乎輕快地回答,"是。"

他點點頭,起身走到了屋外。

"忍者的效忠,是向人,而不是向一個姓氏,不是麼?"

"是。"為首的中忍恭敬回答。

"那麼,撤銷那邊的安排吧。"他淡淡道,"沒有了記憶的主公即使成功駕馭了一群狼,也不知道要往什麼方向去。你們也看到了,澤平家從來不少野心勃勃的大名。從你們帶來的消息來看,澤平彥光會很好地繼承一切。"_

"是。"

"在他的回去的途中中保護他。"

"是。"

"至於芥川流,我會教你們協作的刀陣。"

也就足以成就一族名忍。

"這......非常感激,但是......非常惶恐。"

"沒有關係,刀陣無名,不姓澤平。"

九 綻放

日子竟然就如此延續下去。

夜已經深了。

剛剛洗完的頭發尚草草束在身後,大米粥吊煮在火炕上的三角架上,他開始做菜。

正式的烹飪對他而言顯然陌生,尤其當他用左手來掌勺。牛肉和青瓜很快逃出了他的掌控。他慌慌忙忙補救,右臂的傷卻在此時搗亂。

食物燒焦的滋滋聲裏,他跪坐到他身後,探出手,接手了這一片混亂。

他扭回頭想說什麼,卻也隻是微微啟了下唇而已。

快炒幾下,淺鍋子移下火頭,將已經熟了的牛肉片係數鏟到一處,送入粥鍋。

待到即將出鍋時,撒些鹽,放入青瓜就可以了。

"信一。"他垂眼,看著他袖口露出的腕上層層的淨白布。

--這些,交給我好了。

他沒有出聲堅持什麼身份之別,卻也沒有立刻應承,更沒有時間去懷疑,母親的擅長,能否就這麼簡簡單單遺傳到一個從小到大從沒有沾過鍋鏟的家夥身上。

捉過他的下巴,抬起他臉轉過來,他在他眸子裏找到了一些猶豫,一些驚訝。搖擺不定和不敢置信之間,隱隱有絲喜色。

移動拇指描摹著他的唇,他按撚間鬆開了扣著他的手指。

他好像終於拿定主意,不再猶豫。抬眼回看他,微不可覺地鞠躬俯身。

於是,他也感到了喜悅。

他再抬頭時,在他臉上看到了久違的微笑。那是真正的,十四歲那年下山後便罕見的笑,而非冷峻鎮定的勾唇或揚眉。

--眼睛眯眯成一線,鼻尖微微聳起,另外尚有淺淺的酒窩兩個。

他在他不曾自覺的笑意裏坦然,慢慢合上眼。 ~思~兔~網~

心甘,情願。

他的指一路向下,探入他寬鬆簡單的衣物內,沿著身體中線往下走。無名指戲弄著滑過左側那小小一粒挺立時,他輕輕顫了顫。

探索停留在肚臍,暫時停止。此處的皮膚溫度,已然不同於平時。

"信一......"他的唇和他的將觸未觸時,另一手環擁了他,拿小指輕輕挑頂了下他腰間的束縛,低低喚他。

他沒有睜眼,人卻戰栗了一下。他從來猜不到他什麼時候會惡虎撲羊似地扒光他,什麼時候則喜歡纏著他逼他自己上演寬衣解帶。明白他的意思卻不難。於是順著他的心意,在自己一頓一亂的呼吸間,他抽開了腰帶。

唇齒淺淺的交纏裏,他的手接著往下,卻繞過他昂揚而急需觸碰的性器,迂回著擠插他大腿內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