蕩,言智孝的眼神永遠是忠於自我的,如今看來,那可能是這個男人剩下的唯一的真實的東西。但也正是這個眼神,加上現在這種表情,通俗一點講就是------很招人虐。
“你還要幹什麼?”看著嚴墨嘯深奧的表情,言智孝眉頭皺成一個“川”字,本來就不好的心情現在更是雪上加霜。
嚴墨嘯看著言智孝因為傷口而腫起的嘴唇,用拇指蹭了蹭,揚起嘴角說:“你口是心非的樣子倒是比以前可愛多了。”
這次回應他的是一瓶洗發水。
頭一歪,輕鬆躲過了“襲擊”,嚴墨嘯順勢鬆開了言智孝,後者罵了一句,想繞過他往門口走,卻被一下抓住了手臂。還沒來得及開口罵,身後的人像蛇一樣貼了上來,雙手摟著他的腰,讓言智孝一瞬間有種被纏住的感覺。
還是,他從來都沒有掙脫過。
靠在他耳邊,嚴墨嘯的聲音溫柔得像是對愛人的細語,“真的這麼不想見到我?”
溫柔,卻是陷阱。
一次陷進去,要爬出來已經用了他所有的力氣,他的心不是鐵做的,能一次又一次承受著這種包著溫柔外衣的攻擊。
抿了抿嘴唇,言智孝一動不動地看著前方,冷冷地吐出一個字:“滾!”
嚴墨嘯,我把我唯一擁有的、最好的東西給你了,你還想從我這裏拿走什麼?
身後的人一陣輕笑,鬆開了他。
“果然,對你------不能像普通人一樣。”
沒有理會他的話裏的含義,言智孝頭也不回地向浴室門口走去,嚴墨嘯在他身後說:“你很快就會回到我這裏的。”哪怕是一隻寵物,死也要死在他身邊,這是他嚴墨嘯的原則。
我管你去死!言智孝走出浴室反手甩上了門,然後來到臥室門前,用力推門而入。
然而房間中央他的床上,卻躺著一個人。
言智孝愣住了,看著從被子裏爬起來的人揉著眼睛,顯然是被剛才他破門而入的聲音吵醒了。
“嗯~~”一聲模糊的呻[yín],床上的人抬起頭和言智孝四目相對,後者突然想起,他還沒穿衣服。
言智孝飛快退了出去,關上門背靠在門板上,一顆心跳得快要失去規律。
嚴墨嘯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出來了,站在門口有點“幸災樂禍”地看著言智孝先紅後白的臉。
“我說你很快就會回來的吧?”
言智孝瞪著他,目光像兩把刀。
“怎麼?你們以前沒‘坦誠相對’過?”嚴墨嘯嘲笑他的“純情”。
這句話,讓言智孝暗自咬牙。
“嚴墨嘯,我知道你卑鄙下流,但沒想到你竟然卑鄙下流到這個份上!”
微微一笑,“我把這當成是你的恭維。”
無論怎樣,光著身子始終不是辦法。不能進房間拿衣服,言智孝準備先去洗衣機裏拿件髒衣服穿,總比什麼都不穿好。
可是剛邁出一步,嚴墨嘯就擋住了他的去路。
“你!”言智孝已經準備好要出拳了。
“你喜歡溫瑞。”嚴墨嘯突然說了一句,用一種肯定的語氣。
“那,你說我在這裏當著他的麵侵犯你------”
言智孝有些愕然。
“什麼?”
話單剛落,嚴墨嘯的唇就欺上來了,像要吸幹他一樣,狠狠地唇住了言智孝。
不是吻,是單純的懲罰。雖然已經一身的傷,卻不是他留下的。
“既然你這麼喜歡被男人幹,我就好好滿足你!”惡劣地撫摸著言智孝的性 器,另一隻手幾乎沒什麼前兆地就讓兩根手指擠進他的後 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