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的向四周緩慢的遊移過去。頭頂上的呼吸猛然的重了些許,感覺到彌月泠的手爬到自己的腰側時。

應子閑的手一停,身體自動的僵在哪裏;然後彌月泠的手也一僵接著一聲歎息把應子閑到自己的身側拍拍他的頭沒有說話。

有些臉紅與不好意思的應子閑猛然起身,重新壓到彌月泠用舌頭一點點的吻著那光裸在外的肌膚。

“我不管,今天晚上一定要”仗著殿內黑暗,應子閑終於說出口了。雖然記不起什麼,但是那雙手很自動的撫措著低下人的身體。

身體的記憶裏那些敏[gǎn]的地方,被一一撫觸著。從胸膛到腰肢與小腹最後到那欲望要噴發的地方。依靠著心底深處那模糊的記憶用盡所以的方法挑逗那東西。感到身體下那人的顫唞與越繃越緊的肌肉。

應子閑笑了,雖然有點不太對勁但至少是成功了。

現在把他吃了就行了……

吃了他……

更美滋滋的幻想著等一下的豐富晚餐,低下忍耐不住的人一個翻身把應子閑壓到下麵去。很粗魯的扒到身上的袍子。

混亂的吻被加注的應子閑的身體,那隻不安份的手更是往雙股間遊走而去。指尖帶著試探往那沒有開發的地方摸索而去。微微的刺痛的讓入迷障的應子閑有些清醒過來的。

那被刺入的不適感明顯的讓他腦子裏的疑問又加深少許。

雙腳不自覺的有些排斥,抬起紅紅的臉上的。“彌,我好像……”

對於身下的人的每個一個反應與動作,彌月泠都一一接到心裏,這些不熟悉的對情[yù]的反映。這個身體與洛水或則其它有著很深的糾纏吧!

洛水會屈居身下,讓另一個男人對他……。再一次看著眼前那雙被情[yù]占滿的雙眼,紅的滴出血來的小臉。彌月泠發現自己突然著了魔般的出現一個想法。

是的,如果是這樣的眼,那樣的人的話,他也會願意被壓在身下。應子閑將彌月泠的思索當成默認,那隻不安份的手開始爬上他的股間。

憑著記憶一點一點的開始挑逗那火熱的身體,直到彌月泠癱軟在他的身上為止。確定他沒有反身的能力的應子閑這才有閑工夫一點一點的把那溫和的假象給撕裂。

很輕柔的插入那緊的如含苞的花蕾中,聽到彌月泠低低的痛呼聲。應子閑勉強停下動作,討好的吻一在的獻上去。以此求的情人的原諒。確定自己欲望無法再次忍耐時,他一路衝下去。

彌月泠在失去意思著的念頭是痛打應子閑一頓,理由有二,其一是這個家夥以前與別人有一腿也就算了,作什麼學的那精道。其二是他居然把身為帝王的他壓在身下,這是絕對不無法容忍的。要不是舍不得把他擗成二半,他說什麼不也可能讓他得手了。

隨著那燎人的律動應子閑過了很完美的一夜,不管是身體上還是心靈上的。第二天醒過來的是彌月泠。他看著趴在胸口睡的像玩累的小孩一樣的情人。

事實上應子閑是很累,昨天晚上被搶先機的彌月泠在後來也沒有放過他,不隻一次的勾引著他不停的歡愛。

不停的……

小心的挪開應子閑,他騰起身體想起身。肢體酸軟的讓他站不住腳狠狠的向前撲去,不小心帶動錦被應子閑。

“疼啊”被踩了一下手的應子閑醒了。見彌月泠掙紮著想起身,猛來跳了起來,不顧自己骨頭有些麻的扶著青紫遍身的身軀。“彌……你怎麼起來,又躺一會兒啊!”應子閑心急的道,他記得那一次,他渾身是血的在床上的呐!

誰……渾身帶血的……搖搖頭甩到腦裏子有古怪回憶問題。光著身子半強迫的拉著彌月泠回床上後,隨手披了一件衣服披在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