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儀緘默著,優雅的拿起桌子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顯然,這位張總還不了解歐以辰的喜好。
但是他也沒有糾正提醒,畢竟這個張總在股權分配上,並沒有過多的考慮江慕儀的利益,讓他犯點錯也好,這樣才能爭取給自己爭取最大的主動權。
沒過多久,包廂的門打開了,一個身材修長的男人走了進來。
張總怔了怔,有點失神。
行業內都傳言說歐以辰是年少有為,不僅有著一副好皮囊,還有過人的實力,他本來還不信,但直到這一刻見到了真人,他才覺得所有對歐以辰的想象都不足以描述他的英俊。
“歐、歐總”,禿頭男人手足無措的站起來,伸出一隻手,“您好,很高興認識您”。
張總頓時覺得緊張,這個歐以辰的氣場太強了。
江慕儀也站起來介紹,“哥,這是晟潤集團的張總”。
歐以辰微微皺眉,他任何的商務談判都不喜歡選在這麼喧鬧嘈雜的地方,但既然江慕儀親自引薦,還是給了這個麵子。
“不用客氣,都坐吧!”歐以辰淡淡的說。
張總一隻手懸空,尷尬的收了起來。
歐以辰身邊沒有女賓,看來正是叫幾個姑娘陪著的好時機,以他這麼多年商務談判的經驗,用女人搞定男人,就已經成功了一半。
“人呢?酒呢?怎麼還不來?”張總大聲道。
話音剛落,就見男服務員打開了門,推車裏滿目琳琅都是看不懂文字的好酒,應該破費不少。
緊接著,一群穿著短裙露著酥胸的女人走了進來,她們臉上是厚厚的妝,諂媚的笑著在燈光下誘惑力十足。
而這五六個女人的最後麵也站著一個女人,她略顯生澀,穿著也很保守,黑色的長發和前麵幾個姑娘在一起,顯得格格不入。
歐以辰眯著眼睛看著那個最末尾的女人,心裏擂鼓喧天。
那個女人,正是前幾天晚上從他家溜走的保姆,一個他連名字都叫不全的女人。
這幾天,他一直處在難以自處的煎熬之中,一方麵是母親堅持說她偷走了那五千萬的鑽石,另一方麵,軒寶哭鬧不停,就是要讓這個女人回到歐家。
他被這一老一小折磨得難以喘息,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件事。
而就在他極度痛楚的這幾天,他卻看到這個女人的另一麵。
她竟然來這種地方上班。
季盛夏頭一次被叫過來陪客人,會所的主管答應她,她隻陪客人喝酒,每天有不菲的酬勞。
而命運更像是在跟她開玩笑,就在她鼓起勇氣走進客人的包房時,裏麵竟然坐著那幾張熟悉的麵孔。
那是她這輩子都不想見到的幾個人。
她像驚慌失措的小鹿,跌跌撞撞準備扭頭就走,“不好意思,我走錯了”。
陸瑾夕一副看好戲的嘴臉,她看了一眼旁邊臉色不好的江慕儀,心裏暗爽。
當初江慕儀差點為了她拋棄自己,要不是自己使盡渾身解數,現在江慕儀身邊的女人早都不是她了。
而如今,她是高高在上的天盛集團的總裁未婚妻,而季盛夏,卻淪為了陪酒女。
她一定要好好羞辱這個女人一番,讓江慕儀看清楚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麼貨色,好徹底忘了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