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帶頭拍手鼓掌,“好好好!這個玫瑰酒量還真是不一般”。
餘下的一群男男女女也紛紛起哄,大家都把目光彙聚在這個叫“玫瑰”的女人身上。
季盛夏喝完一杯後,又拿起第二杯往嘴裏倒。
陸瑾夕在一旁高興得不亦樂乎,她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季盛夏在江慕儀麵前醜態畢露!這個女人為了錢不惜丟掉自尊來陪酒!
一杯、兩杯、三杯……直到麵前一排酒全都被她喝光。
她癱軟著身子坐在沙發上,得到一片雷鳴的掌聲。
歐以辰看著她的模樣,莫名其妙有點惱怒。
這酒度數不簡單,這麼多喝下去,應該會不省人事了。
他猛的抓起季盛夏的手腕,“就為了那麼點錢?”
季盛夏腦子暈暈乎乎,坐得重心不穩,一下子滑倒在歐以辰懷裏。
陸瑾夕揚起下巴,像看一堆垃圾一樣的目光看著這個女人。
她贏了,所有人都看清了她季盛夏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歐以辰極度嫌棄的推開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要錢是麼?”
他摸出黑色錢包狠狠砸在季盛夏的臉上,一疊疊紅色的鈔票從錢包裏滑出來。
那厚厚的一砸錢,看得在場的另外幾個陪酒的女人一臉嫉妒。
一個今晚才來上班的女人,竟然可以得到那麼多小費,這是她們做夢歐渴望的。
“你真是讓人惡心”,歐以辰冷冷說完這句話,抓起外套往外走。
眼前的一切讓張總目不暇接,本以為摸中了歐以辰的命脈,卻沒想到生意還沒談,歐以辰就要抬腳離開。
禿頭的男人莫名的看著那離去的身影,追在身後大叫,“歐、歐總!”
無奈歐以辰一點麵子也不給,頭也不回消失在了走廊盡頭。
江慕儀見歐以辰走了,也迫不及待想離開這裏。
沒想到卻被陸瑾夕拉住。
“慕儀,你看到了吧?這才是這個女人的真麵目!為了錢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甚至自甘墮落過來陪酒!當初還在你麵前裝什麼清純……”,陸瑾夕在一旁煽風點火。
江慕儀站起來看了一眼在沙發上像爛泥一樣躺著的女人,“過去的事不要再提了”。
“你可能還不知道,前幾天她偷了歐伯母的鑽石,這才被歐家趕出來了!”陸瑾夕繼續奚落,“那鑽石可是歐伯母在拍賣會上拍來的,要五千萬呢!”
“你少管那些閑事”,江慕儀說,“別人的事與我們無關”。
陸瑾夕滿意的依偎在江慕儀懷裏,“你說得對,季盛夏這種賤人,怎麼可以跟我們攀上關係”。
江慕儀一臉不高興的站起來,“張總,我和瑾夕就先告辭了”。
張總一臉茫然,“江、江總?我們還沒談項目的事呢?”
江慕儀看了一眼一屋子庸脂俗粉,“張總還是自己玩吧!至於項目的事,我想就不用再談了”。
說完,冷冷離開了屋內。
張總手足無措,“江總!江總!陸小姐!你們怎麼都走了啊?”
他這才覺得自己犯了大錯,難道是他們不喜歡今晚的陪酒女人?
不對呀,可是歐以辰明明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
就在這時,剛剛走出去的陸瑾夕又折回來,張總見到,立馬恭敬的站起來。
“張總,您知道今晚問題出現在哪麼?”陸瑾夕一副貴太太的模樣,抱著手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陸小姐”,張總哭喪著臉,讓陸瑾夕指點迷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