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徐可凡回過神來,“你怎麼知道的?”

晨晨無奈地轉過身,抵著她的額頭,測著額頭溫度,“嗯,退燒了。去,到外麵坐著,一會兒吃飯。”

“哦。”徐可凡嘴上應著,人還是沒動。最多也就不閑的手停了一下。“什麼時候回的啊。”

“早上。”聲音冷冷的,少了溫度。▽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依著徐可凡的機敏,她聽得出女王大人生氣了。“我昨天關機了,然後睡忘了……”徐可凡一想,得還是別解釋了,直接拉去千刀萬剮得了。

晨晨瞧她不說話,偷偷回頭望了一眼,被某人望了個正著,於是某人極力裝出一副可憐樣兒,巴嗒著眼睛在她肩膀上蹭。

“以後不舒服別窩在床上昏天黑地的睡。”晨晨口氣軟了些,看來到不是生氣沒去接她的事。

徐可凡剛蔫了的氣焰立時又囂張起來,她閑著的手又開始活動,嘴巴貼著她的耳垂問,“那些老頭老太太玩夠了嗎?舍得提前回來了?”

“沒有,我請假先回來。”

“是不是想我了,嘿嘿。”

晨晨沒說話,眼神間轉過一絲擔憂。

徐可凡察覺到不對,伸著脖子,側臉瞧她,“怎麼了,被人欺負了。”

“嗯,被你。”晨晨看著她,眼神裏沒有玩笑的成分。

“我。”徐可凡想到,聽這口風,晨晨估計已經知道她的事了。是擔心才提前回來的吧。哪個不上眼的告訴她的,想想那些嘴多的,KEN、程曉不可能,他們這會兒都不知道躲哪兒去了。最有可能的隻有方南了。

徐可凡一貫不喜歡拿自己的事煩她,於是玩起插科打諢,“親愛的,我這不還沒欺負你嗎?好吧,既然女王有命,我這就欺負你。”

徐可凡說著,已貼上她的唇。靈動的舌遊弋於她的唇間,慢慢地挑開她的貝齒。向柔軟的舌尖進發。感覺不到回應。徐可凡偷偷看了一眼。

晨晨木然杵著,一雙水靈的眼睛盯著她,眼神流轉間,滿是化不開,舍不下的疼惜。

徐可凡看著她的眼睛,不敢再胡鬧,隻是抵著她的額頭說,“這事你不用擔心,隻是過場,很快就擺平了。”

“我是不是很沒用,都幫不上你。你連說都不跟我說一聲。”

“你幫了啊。”徐可凡嗬嗬笑著,“就像小時候我被人欺負了,有你站在我背後,我就敢欺負回去。我那會兒不就說了嗎,不需要你和我一起打回去,罵回去,那不是你幹的事。你隻要在就好!你隻要在,我就有膽子麵對一切。”

晨晨心裏緊繃的弦,突然鬆開了。無聲的淚不期而至,如大雨紛紛滑落。

“傻瓜,哭什麼,我不是好好的嗎。”徐可凡安撫地輕吻著她。

晨晨看著她,貼著她的身子搭著她的肩膀,接受著溫柔的親吻。不知哪一瞬間,她溫熱的唇突然反攻了過來,緊貼了過,吮著她的唇,像是要把她吞進去,徐可凡愣了一下,人沒動,隻是夠著爪子把火關上。這才鬆了口氣,還吻了回去。

徐可凡這麼個遇強則強的人,突然感受到晨晨如此高的熱情,她壓抑了N多天的火,就像澆了油似的,猛然灼熱起來。連噴出的氣息都熱得燙人。

“你才是傻瓜。”晨晨的聲音很快消失在交纏的舌尖。

徐可凡一向是時時準備的人,即使燃於熱吻之中,仍不忘把晨晨引到旁邊的餐桌,以高度及清潔度來說,勉強可是達到潔癖人士的要求。

徐可凡扶著她的腰,吻著她,壓著她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