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晴格格和額駙,在外求見!”小太監在門外輕聲說。

乾隆正想跟幾個小輩說這件事,於是高興地宣他們進來。

小燕子、永琪、爾康、紫薇、晴兒、爾泰聯袂進門,看到夏盈盈坐在乾隆腿上畫畫,驚愕不已,瞪大眼睛對乾隆行禮。

“皇阿瑪吉祥!”

“你們來得正好,趕緊參見朕的新貴妃!”乾隆看到紫薇,認定紫薇跟他一樣會歡欣雀躍的,“她也姓夏,暫時稱為夏妃吧!”

眾人大驚,不肯行禮。

盈盈看看不肯行禮的小燕子等人,又看看乾隆,故作可憐,淒然一笑:“盈盈隻是青樓女子,哪裏有資格被封為貴妃?”

“朕不許!”乾隆氣急,緊緊摟著夏盈盈的柔軟腰肢不放。此情此景,更刺激了小燕子和紫薇。

“皇上!盈盈蒲柳之姿,能得皇上寵愛已經是天大的福分了,怎麼敢要求更多?盈盈既不是大家閨秀,也不是小家碧玉,從來沒有非分之想!和皇上隻是萍水相逢,如果不是一番知遇之感,盈盈絕不會上這條船!”

夏盈盈柔弱可憐地說道:“在盈盈心裏,你不是一個皇帝,隻是一個有情有義的男子!現在,盈盈更加明白了,這‘皇帝’二字,簡直悲哀!難怪夏雨荷,會由一而到千萬,由千萬而到一,最後隻留下抷黃土!盈盈生怕步上雨荷的後塵!不如趁事情還沒進行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還沒驚動太後和皇後,就此作罷吧!”

乾隆被夏盈盈感動得五內熨帖。

紫薇淚眼迷蒙,上個月皇阿瑪才祭拜過夏雨荷的墓,轉眼又摟著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女人親親我我,叫她情何以堪!

“皇阿瑪,請你誠實地告訴我,你是把她當做我娘的替身了嗎?”她看不見,不知道夏盈盈跟自己娘是否相像。

乾隆點點頭,又搖搖頭:“盈盈的容貌和才情確實像極了雨荷,但是她的清高和驕傲是你娘沒有的,我愛她,更愛她的高潔!”

小燕子激動地說:“皇阿瑪,你已經有了皇後、令妃,還有宮裏那麼多那麼多絕色美女,你還不嫌多!”

她是市井出身,比在場所有人都了解歡場女子的本質,小燕子指著夏盈盈,嚷道:“□無情!戲子無義!我最了解你們那一套了!看上我皇阿瑪有錢有勢就貼上來!裝作一副柔弱可憐的樣子博取同情!我絕對不會讓你這個賤人迷惑皇阿瑪的!”

“住嘴!”乾隆大怒,“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怎麼能這麼說冰清玉潔的盈盈呢!你太放肆了!來人啊,把小燕子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不要啊!”五阿哥等人的聲音和夏盈盈的同時響起,夏盈盈啞著聲音說:“皇上不要責怪還珠格格!我出道兩年,什麼難聽的話沒聽過,這點挫折我還不放在心上!”

“哦!盈盈,你真是太美好太善良太大度了!”乾隆和夏盈盈深情對看,簡直迷醉在夏盈盈的溫柔裏不可自拔,“既然夏妃為你們求情,小燕子的板子就免了,你們下去吧!”

紫薇、小燕子、永琪、爾康、晴兒、爾泰,全部呆了,連自己如何退出房間的都不知道。

這件事太震撼了,蕭劍也加入進來,大家來到紫薇和爾康的船上,七嘴八舌討論起來。

“怎麼會這樣呢?”小燕子激動地嚷,“皇阿瑪答應過我們,不會左娶一個妃子,右娶一個妃子,他忘了嗎?他這樣,要令妃娘娘怎麼辦?簡直氣死我了!”

“這不隻是令妃娘娘的問題,這件事問題大了,在杭州納妃,還是個名聲極大的青樓頭牌,不管有理沒理都會讓皇阿瑪聲望大跌,難道老佛爺都沒有阻止嗎?”永琪著急地說。

“老佛爺一定調查過這位姑娘了,”晴兒起身說,“老佛爺那兒我熟,我去打聽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簫劍本能地想拉住她,又想到兩人不能見光的感情,隻好眼睜睜看著爾泰攔住晴兒。

晴兒坐了回去,驚疑不定:“這事太不合常理了!皇上看中的女子,從‘答應’到‘常在’,到‘貴人’到‘嬪’到‘妃’,這才能夠爬到‘貴妃’!這個女子,有什麼能耐,可以跳越五級,一封就是‘貴妃’?以前從未有過先例的!”

“這位夏盈盈,從萍水相逢,到談詩論畫,整個過程都像極了我娘。皇阿瑪移了情,動了心,而且著了迷!他那種著急的語氣,我從來沒有聽過!這位姑娘,好像也相當剛烈,居然對‘貴妃’這個頭銜,一點都不稀罕!”紫薇一邊流淚,一邊訴說自己的感受。

小燕子不高興極了:“我不知道她像不像你的娘,也不管是不是移情作用,這件事就是不妥!你們不了解那些妓|女,為了勾引男人,她們什麼花招都使得出來!”簫劍點頭附和,大家的臉色更難看了幾分。

永琪皺著眉,說:“山東之事才過不久,如果皇阿瑪顧全大局,就該趕快拔慧劍,斬情絲!不要破壞皇室的名譽了!”

“你說得容易,就拿我們來說,誰能做到‘拔慧劍,斬情絲’呢?”爾康歎息了一聲,心底對乾隆有幾分同情,也對夏盈盈有幾分憐惜。

小燕子嚷著:“爾康,我們的故事跟這件事沒關係的!我們每個人都是隻有彼此、隻愛彼此的!”簫劍和晴兒痛苦地扭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