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段(2 / 3)

我踏實下來生活,才想起油條還因為我絕了後。我不後悔,到現在,再為許然做任何事我也不後悔!他可以不是我的,我卻也許注定了是他的!

我才發現,我和許然,現在其實是一丘之貉。

我打油條的手機,沒人接,一直沒人接。

去他的公司,公司裏的人都一副副鬼鬼祟祟的樣子。

我知道,出了什麼事兒了。

我找何胖子,問他,他說他出國玩兒去了,沒注意國內的局勢。

對了,還有我姐可以問,我打電話給遲欣,我說油條怎麼無聲無息的?遲欣的回答嚇了我一跳,她說油條進監獄了?

啥?犯什麼事兒了?

他找人強奸一個男孩,被人告了,證據實足,辯無可辯!他自己作孽,果然栽在這上,真是的!

不會吧?一個沒有性能力的人居然因強奸罪入獄?他媽的搞什麼搞!笑掉全世界人民的大牙啊!

原來那是兩個月以前的事兒了,那個時候,我和許然也在牢獄的恐懼中呢吧。

我不理這些破事兒了。

接了酒吧主管一個電話,他說,老板,人手不夠,得多招個人。

我說隨你便。

招什麼樣的?像以前許然那樣的好不?

你愛招誰招誰,給我管好酒吧就行。

那我招了一個,您不來看看?

不去不去,我沒功夫!我沒好氣地掛了電話,這點雞毛蒜皮的事兒也找我真他媽的!

何胖子又來了電話,他說哥們兒,國內形勢我摸清了,你那姐夫是被人擺了一道,整個過程都有錄像,還有那個被強奸的男孩還出庭作證,你姐夫也是,都那樣了還好這個,光看著過癮麼不是!

誰幹得?

不知道,不過這人比你強,你就會打打殺殺,你看這招兒多狠!

是比我狠!我純粹一個披著狼皮的羊。

我有點百無聊賴,心灰意冷。我老爺子又在這時候犯了病,我去到他病床前,他那點兒霸氣都沒了,他說,小願,我以為這輩子能看見你娶媳婦,我抱孫子呢。

我說,能,您放心。

我這眼看一天不如一天了。

我說我明天就能辦喜事兒。

老頭兒說,你一點正經沒有,都這時候了你還……

我說真的,明兒我就領來一個給您看,您覺得合適了,定個日子她就能叫你爹。

老頭兒當真說,你明兒把他領來吧。

第二天,我把徐冉領去了,老頭兒老太太都滿意。

出來後我說,趕明兒沒準兒你真得和我結婚。你沒什麼意見吧?

她倒說,你先問問自己有沒有意見。

我說,你看十一怎麼樣?

她說,行。

我倒挺驚詫,我說你找老公挑都不挑啊?

她說,彼此彼此。

現在這女的,真他媽讓人沒轍,和過去那些孟薑女,小白菜兒比,差的那叫一個遠,一沒瞅準,就獨立自主成這樣了!

我們真籌備起婚禮來,弄得所有人都一頭霧水。我自己都是,也許從青島回來,我就不再清醒了。

剛挑了家具什麼的,和徐冉在一個越南餐廳吃飯,一個電話就進來了。號碼挺生。估計又是我哪個損友,這陣子一聽說我要結婚,這幫家夥電話不斷,罵的罵,勸的勸,還有樹大拇指說遲願我佩服你的,佩服我是說我居然敢於頂著別人老公的頭銜在外麵胡搞了。你說,這些都是什麼人啊,一個恭喜的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