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跟我姐說,這輩子最愛的就是她,因為她的心從來沒有在他身上,他才會那麼無法控製自己地作些變態的事。
他聲淚俱下,遲欣有些感動,說,你好好勞改。畢竟你做了傷天害理的事兒,也得被懲罰。
油條說遲欣我愛你。
遲欣哭了。
我說,姐夫,上次找人打你的,是我。
他隻楞了一秒,就搖頭說,我沒打算要什麼後代。
我說誰害你這樣?
他露出個陰冷地笑,貪財的人。不過,他得不了懲。
從監獄出來,遲欣說,也許她對不起油條,把他害成這樣。我說,事以至此,後悔沒用。
遲欣說,真的是你把他打了?
我說對。
遲欣說,你他媽的真不是東西!
這陣子,女的,都愛罵人。
程暉突然又打了電話來,要我幫他。我們出來見麵。他說,遲願,你一定要幫幫我。
我說什麼事兒?
他說,你知道油條的事兒嗎?
我說,知道。
那是我找人做的!我要給小然報仇!
我楞了。
可他現在找人擺我一道,騙我買了塊地皮,本來想投重金建一個大型高檔社區,誰知那是政府征用的,我的錢都賠進去了,銀行在追討貸款,遲願,你得幫我。你知道,我們都是為許然好的。
我看著他焦急的表情,我知道他不是為許然報什麼仇,而是為了拿到那些聯名的財產。我也知道,擺他一道得,是油條,在監獄,他同樣有這個能力。
我說,對不起,我幫不了你。其實你可以申請破產,頂多不坐車,不下館子,好好得生活,也不錯。
我記得,這是許然跟我說得話。
酒吧老板又打電話來,說,老板,那個新招得員工要走了,您不來看看?
我說你有毛病吧?走個員工你也找我?
他說,老板您好久沒來酒吧了,以前許然在得時候不是老來嗎?現在一切都沒變,怎麼就不來了呢?
我啪地把他電話給掛了。這人絮叨著快趕上馬三立了。
我漫無目的地開著車,那小王八當然不可能從街角露出來。
忽然我激靈一下,‘一切都沒變?’‘像許然一樣的員工?''
我開著車,向那個酒吧飛奔而去,我想起來,那裏是我第一次見到小王八的地方……
【燃 完】
燒著 BY:暗夜行路
燒著【楔子】
我站在酒吧主管的身後,我知道他是打電話給遲願,雖然我一再告訴他不要把我在這裏的事情告訴他,可是其實我希望他知道我在這裏,不然,我來這裏幹嗎?隻是,那個傻瓜始終沒有在主管的暗示下來這裏,也許,是他明知道我在這兒而不願意來吧。
當他說他是玩玩的時候,我該解釋一切的,我不該賭氣讓他走,我該跟他說,那條褲子我是想還給程暉哥的,程暉哥在送那條褲子的時候就跟我說如果我們的感情過去,就還給他,沒有人會在那時說這樣的話的對不?可是,程暉哥就說了。也許,從頭到尾,他都沒有希望我們開始過。
我留著的那條褲子,不是放不開程暉哥,而是放不開我的感情吧。
老王八那種人,其實是獸麵人心,他真的不是個壞人。他為我做了那麼多,甚至差點為我殺了人,卻最終放開了我。
我曾經發誓不再回北京,可我,拿著那條仔褲回來的時候,心裏真的有些興奮啊。回想起我們在青島的日子,他放下一切,小心翼翼地陪著我,對他那樣的人,算是極大挑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