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遙控器把電視關了。
我脫他的衣服,他擋我。
幹嗎?還不願意和我做?
遲願,牛仔褲,我還給程暉了。
我知道。
遲願,我還不確認我對你是什麼,我隻是想看到你。
那就行了。我愛你,我就要你。
遲願,我不會住在這兒的,我明天就搬出去,姐幫我找房子去了。
找房子?徐冉這個女的他媽的吃飽撐的!你也有毛病,住在我這兒你會死啊?還是怕我強奸你不成?
聽到強奸兩個字,他怔了一下。然後,他把他的上衣脫了,露出了結實纖瘦的小麥色的胸膛,然後他第一次把他的嘴唇貼上了我的,我立刻用舌頭撬開了他的嘴,我沒想到和一個男的的熱吻居然持續了這麼久,我差點喘不上氣兒。我想,我徹底是個同性戀了。
鬆開他時,他的眼睛亮亮的,臉紅著。
我順著他的脖子吻下去,他喘熄著。
我解開了他的褲子,他沒有反抗。
我深入他的時候,他震顫了一下,趴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
完事的時候,他已經在地毯上,我趴在他的身上,我說,許然,疼嗎?
疼!
我愛你!
真疼!他居然哭了。
原來他不是和我開玩笑,徐冉真的幫他找了房子,還給他拿來好多學計算機的學校資料,看來他還是要學下去。
我沒有逼他住在我這兒,我知道這頭倔驢不會聽我的。
我心裏恨死徐冉了,有事兒沒事兒的就瞪她。她也不理我。
當看到她給小王八租的房子的時候,我就樂了,那是我家附近的一個小區,走過去隻需5分鍾,三層樓,一室一廳,家電齊全。
徐冉說,這兒是我好朋友的房子,她出國了,你就幫著看房子,水電費自付哈。
那房租呢?許然問。
房什麼租?你幫她看房子她不給你錢就不錯了,還房租。
許然樂,有姐真好。
徐冉也樂,我一直想有個你這樣的弟弟,臨了臨了還成了。
什麼臨了臨了,你快死啦?我打趣她,心裏對她挺感激。
狗嘴吐不出象牙!倆人又異口同聲。
更令我氣憤的事情不久就出現了,許然居然找了份工作,一個PIZZA店的服務員。你奶奶的,我知道你獨立,知道你不想花我錢,用的著這麼快嗎,我還想和你出去玩玩呢,你不是說想去西藏的麼?哼!
後來,我找到了出氣的方法,一般外賣都是他送,我公司離他不遠,我每天都叫外賣,看著他穿著紅色的T恤帶著黑色的棒球帽進來,我就把他拉進屋子,他橫著我說,遲願,上班時間你別玩兒邪的啊!他這北京話說的越來越溜了。
我說我一直就邪啊,你不知道?說罷我就掀他衣服。
你怎麼跟動物似的?
你不是說我僅次於狼嗎?
你還記得啊,他擋開我樂。別鬧了別鬧了。
我說許然,我知道你自尊心強,可有些事兒別這麼叫真兒。
你不想我們平等嗎?
平等個屁,在你這兒,我孫子都不如。
他哈哈大笑,說遲願,你這麼說,多傷自己自尊啊。
晚上我和一幫哥們兒姐們兒到錢櫃唱歌兒,許然也去了,我說他是歌星。一幫人做仰慕狀。許然說要簽名的快,我出了名兒就不好要了。
大家假裝追星族狀。
我喝了兩杯後,點的歌兒出現了,我站起來,拿著麥克風說:僅以此歌兒獻給在座的一位倔驢般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