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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地板上。

在床上翻騰了2個多小時,拖著快散了架的腰,又照片撿了回來。靠在枕頭上將照片細細地鋪展開來。

常青用手指肚摸著遲野白皙的臉蛋,長歎一聲:“我現在知道我有多喜歡你了。”

二十四

琢磨了好幾天,常青終於咬著牙給白威打了電話。倆人約在盤山路的一所僻靜的咖啡廳裏見麵。

電話裏感覺不出來,等見了麵倆人都覺得尷尬。畢竟倆人是屁股對屁股的關係了。當時白公子是急火上身,啥猛幹啥。現在冷靜下來,後脊梁也串涼氣。

常青連看都不看他一眼,服務生端上咖啡後,;老常從來沒這麼秀氣地一口一口的抿著。

白威扭著脖子研究了半天的玻璃窗,終於沉不住氣了,耷拉著眼皮問到:“林晚找你有什麼事?”

常青的大手捏著小銀勺。邊攪和著咖啡邊沒好氣地說:“打秋風來了!那小子知道小野沒死。”

白威差點蹦起來,瞪圓了眼睛說:“他想對小野做什麼?”

“現在小野對他來說沒什麼威脅了,姓林的倒不想對他做什麼。不過他想用這個來敲詐我。”

白威略鬆口氣:“敲詐你什麼?”

“他想要市郊那個項目,算是咱倆跟他耍花槍的代價。”

白威更放心了:“林晚屬於睚眥必報的陰險小人,他既然要就給他吧!這事兒也就算是平了。”

常青想拿小勺挖挖白威有沒有心肝,感情不是他割肉啊!

“白大爺,我常青也算對得起你跟遲野了,可咱不帶這麼大玩活人的,有什麼槍炮都是我來堵,你是不是也應該盡點力了。”

白公子冷笑道:“這跟小野受到的傷害比,又算得了什麼?你這隻不過是贖罪罷了。”

常青“啪”地一聲把小勺摔到白威的麵前:“少提這個啊!要論這個,那你……你……你他媽前個晚上也算平帳了吧!”

聽了這話,白威不自在當地扯扯衣領:“那天不是被擠兌到那了嗎?咱倆以後誰也別提那事了啊!”

常主席不幹了,猛站起來叫到:“不行!哦,合計著就遲野的屁眼金貴,我老常的屁眼就是豬大腸不成?”大白天,咖啡店裏沒幾個人,但零零散散的客人也紛紛側目。

白威急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常青還在那嚷嚷,一不小心舌頭還舔了白威手心一下。

感覺到自己的手心濕濕地,白公子跟摸著電門似的立刻將手撤了回來,拿起濕巾這頓擦。

“你嚷嚷什麼!我又沒說不管!”

常青氣哼哼地重新坐下。以前他也有點覺得自己對遲野有點過火,可經過那一晚上,他真有點不理解遲野幹嘛那麼憂鬱了。

老爺們被操隻能說實力不濟,好比打架讓人掄躺下一樣。鬱悶再所難免,就像他自己看著白威也牙根癢癢,可不至於陽痿不舉吧?姓白的,你等著!老子總有一天要壓一壓你!

倆人研究了半天,最後白威的意思是先把地賣給林晚,最近城東也有一塊閑置的空地準備開發。如果沒有意外,加上常青跟白市長的交情,低價拿下它是輕而易舉,也算是不賠不賺了。

回到公司,常青給林晚打了電話,跟他約時間簽轉讓合同。

姓林的吃人不吐骨頭,那價給的,常青差點以為自己少看一個零。不過跟這樣的橫人沒有講理的必要。常青憋著口氣把字一簽,就當自己捐助鰥寡孤兒了。

“常老板是個重情意的人啊!我就喜歡和你這樣的人做生意!以後我們多多合作啊!哈哈哈”

常青皮笑肉不笑地說:“別啊,林先生,我這也沒什麼好玩意兒值得您惦記了。這年月誰都不容易,地主也要喝不上粥了,您就給口飯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