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要說上三四遍,粉粉你不累我聽的都累了!”穿著瓦藍色T恤的憨憨豬晃了晃身體,把手上的豬肉脯依依不舍的放在一邊。

唔……一個月前,主人說他好像超重了。

“主人已經一個多月沒回來了。”趴趴狗淺淺哀怨的伸出舌頭,眉毛糾成了八。

臥室的窗簾突然被吹開,緊接著一道亮的蜇人的光束撞了進來,牆角的三隻被白光刺得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

“天哪!阿瓦、淺淺,剛才發生了什麼。”被喚作粉粉的長耳兔尖叫了一聲。

“唔……好刺眼的強光。”趴趴狗淺淺聞言頭也不抬。▲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別叫我阿瓦!”憨憨豬扶著床頭櫃站起身。

粉粉咯咯笑起來,“好吧,小天,你們看那幅畫!”

“怎麼啦?”淺淺試圖抬起頭,可是卻怎麼也看不全掛在牆上的那幅畫。

“好像有什麼不一樣了。”喜歡別人叫他小天的阿瓦摸了摸下巴,不過因為全身滾圓,加上蹄子太粗,實際上他隻是碰到了一點點自己的右臉頰。

“嗯,玫瑰的花瓣灑落開了,眼睛也瞪得沒那麼大了。”粉粉驚奇的猜測道,“會不會和剛才那道光有關?”

“我怎麼看不出來?”淺淺低著腦袋吐槽。

“笨蛋哦!你頭趴在地板上怎麼能看出來啊。”粉粉擺擺手,一臉的不讚同。

“唔……粉粉說得對,不過就算這幅畫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我還是不喜歡它啊。”阿瓦靠著床頭櫃坐了下來,這麼一折騰,他有些餓了。

“哼哼!你們真沒情調,我倒是覺得很有意思。”

說完兔眼睛裏閃過一道精光,那幅畫似乎抖了抖。

“粉粉,你看了一下午的畫,琢磨出個什麼沒有?”阿瓦從地上站起,走到一排電腦桌前,敲敲那些安靜的櫃子。

“作為女性的第七感,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房間被其他生物侵入了,而且是個厲害的角色,他甚至……甚至於……”粉粉麵露驚恐,仿佛看到了什麼可怖的東西。

淺淺:“Zzz……”

“我在聽呢……喂,櫃子裏的同胞,你們即使沒有名字,也要嚐試著自我蘇醒啊。”

“他一定會奪走主人對我們的愛的!嗷嗷嗷……激動的我臉上的粉都掉啦!我要補妝。

黑夜,靜謐,有風兒在沙沙作響。

那朵被刺入眉心的粉玫瑰被一雙布滿小傷口的手抓住塞進紅唇,玫瑰花瓣簌簌落下,落在了她的鎖骨上,她的胸脯上,她的黑色蕾絲的內衣裏。

而那雙藍灰色的雙眸正慢慢變黑,滴出血水,順著刀削的麵頰緩緩流淌。

紫色尖利的指甲正慢慢戳進麵頰,“砰”的一聲悶響,畫中的女人碎成了渣。

2.2

像是有陣陣悠揚婉轉的琴音一直順序播放,間或夾雜著人們頌讚的歌聲。

啊,上帝的羔羊,純潔無瑕,

在十字架上遭受殺戮,

他保持平靜和忍耐,

忍受輕蔑與殘酷折磨。

你為我們承擔了所有罪孽,

否則我們會絕望地死去。

賜予我們憐憫,啊,耶穌!

31、32、33……

71、72、73……

琴音循環至第七十八首後斷了,下麵便是無止境的安靜,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恍惚記起剛才那旋律是他最愛的那部《馬太受難記》。

“哦嗬嗬,就是你麼?吸收了我本體的滋養,想要出去?休想!”

尖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