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瓦:“一毛!”
“別鬧了,正經點!我們得幫他!”粉粉搓了搓手,“同胞們!平凡生活中的樂趣回來咯!”
阿瓦、淺淺:“唉——主人什麼時候才回來啊。”快救救粉粉吧。
他艱難的學習說話,如此又過去了三天。
起初他隻能發出一陣嗡嗡的低鳴,漸漸地變得清脆響亮起來,他看見玻璃門上自己說話的地方咧開了,然後上翹。
“喂——我不知道自己是誰?這是什麼地方——”
“喂——我不知道自己是誰?這是什麼地方——”
“喂——我不知道自己是誰?這是什麼地方——”
大約十分鍾後。
“吵什麼吵啊?讓不讓人睡覺了。哎喲,是你嗎。畫中的那位——”粉粉掀開被子,起身。
淺淺:“Zzz……”
阿瓦:“呼嚕嚕……”
“嗯,回答我的問題,好嗎?”
“你都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這裏是主人和我們的家,我是粉粉,記得嗎?他是阿瓦、他是淺淺。你的名字是?”粉粉掩嘴,打了個哈欠。
“主人?名字?”
“主人就是這座房子的持有者啊,過兩天他回來你就知道了,你沒有名字嗎?那我先叫你……呃,小白?還是等主人回來再說吧,晚安。”
他的名字是……小白?
第二天清晨,天微亮的時候。
“快醒醒喲!昨天我和小白說話啦,他真的好羞澀哦。”粉粉捧臉。
“你看上他了?小白……是誰啊。”阿瓦翻了個身,繼續睡。
“就是畫中的那位啊,這臨時的名字還是你取的呢!”粉粉的聲音裏透著興奮。
“哦——別給他亂取,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我知道我知道呀!你別睡了好吧。”
淺淺:“Zzz……”
“淺淺!阿瓦!主人回來啦!”
淺淺、阿瓦,同時彈跳起身:“真的嗎真的嗎?!”
“哈哈,騙你們的。”粉粉心情愉悅的哼起小曲。
痛楚
師天澤將行李箱放在一邊,摘掉墨鏡,然後開始撥打物業的電話,回來時睡得沉,竟忘了讓阿姨給家裏打掃衛生,眼下灰塵彌漫,他迅速踱出了門外。
這個男人高挑、有些精壯,群青色的針織毛衣,袖口往上捋起,透過手臂便可以想象身上的肌肉一定很結實,白色休閑褲、白色板鞋,幹淨而爽朗。
電話完畢後,阿姨將在十五分鍾後到,他隻得先進屋。
換上柔軟的棉拖,去酒櫃倒了杯威士忌,然後坐在沙發上休息會,考慮到灰塵會將自己的白褲子弄髒,他轉身上樓。
仰頭喝了一大口酒,他滿意的咂咂嘴,推開臥室的門。
不拍戲的時候人就會閑散下來,所以這間臥室的格調完全是他自己設計的,公司安置的這套別墅從各方麵來講都很合他的意,而他也不是那麼挑剔的人。
地板上鋪著淺藍加白格子的地毯,天花板則是明黃和嫩綠色組成,窗簾是米白色和藏藍色雙層的,兩扇歐式的成九十度方向的窗邊,有一個玻璃茶幾,一個躺椅。
茶幾上的花瓶裏,有一朵早已枯萎的叫不出名字的花,旁邊還安靜的躺著一本書,叫做《紙牌的秘密》。
師天澤雖然是個演員,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劇組裏度過,而平時除了健身、和朋友聚會外,他最愛幹的事兒,莫過於看書了。
修長有力的長腿蹺上另一隻的膝蓋,他將威士忌放在一邊,動手翻起了書。
每個人心中都活著一個小醜,這本書的序言部分,有一段話是這樣的:“媽,天使為什麼會有翅膀呢?星星為什麼會眨眼睛呢?鳥兒為什麼會飛呢?大象的鼻子為什麼那樣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