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會想說如果以後他的孩子也這麼問他,他一定會哈哈大笑著說,兒子,你真逗!咱去問度娘好了。

與此同時的角落裏。

“粉粉,主人……他笑的好詭異。”阿瓦抹了把冷汗。.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可是……好好看。”兔眼睛直接變成了愛心泡泡。

“唔……為什麼你們都不去和主人打招呼,那……我就不客氣了。”淺淺抬起頭,努力的朝窗口爬去。

“喂——”兩隻連忙拉住他。

“你真笨!主人在看書呢,不可以打擾他。”粉粉說完開始補妝。

期間師天澤去樓下與清掃阿姨交涉了一番,再次步入臥室的時候他負手走到那幅畫前,抬起頭似在沉思。

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他微微皺眉,難道是因為太久沒回家了?

這幅畫叫做《痛楚》,是在一次心情極其低落時走進一家小畫廊買下的,這幅畫隻是一批叫做《寂》的作品中的一張,也是他最喜歡的一張。

畫中的女孩都是同一人,帶點暗黑風格,以各種姿態來詮釋孤獨寂寞,他一直是個開朗活潑的人,偏偏著了這幅畫的魔。

“都過來吧,一直都在竊竊私語以為我聽不到嗎?”師天澤斜躺在床上,望著角落裏的三隻道。

前麵有提到過,每家每戶的布娃娃若被主人取了姓名,那麼他們之間便可互相交流,其親密程度就像人類的交往一樣,關係越好自然對對方的情緒越了解,師天澤雖有兩個月沒回家,但是這群小家夥們對他的思念情緒一直都在,自然說的話都能落入彼此耳中。

“嚶嚶嚶……主人,倫家好想你。”粉粉率先撲過去。

師天澤則寵愛的撫摸她的腦袋。

“我也是!我也是!”

反應永遠慢二拍和慢三拍的阿瓦和淺淺也蹭了過去。

“這一次過年的新戲拍的又慢又長,不過這次休整的時間也不短。”師天澤淺笑道。

“那主人可以好好玩玩啦!唉——主人過年都沒回來,咱們三好寂寥喲!”粉粉嘟嘴。

“就算主人不拍戲,也會回黑龍江的吧,還是不會來看我們啊。”淺淺的聲音從地板上傳來。

“嗬!淺淺,什麼時候把腦袋昂起來正眼瞧瞧你主人我啊。”師天澤大笑著起身,彈了彈淺淺的腦門。

“哈哈哈哈哈——”另兩隻配合的大笑起來。

“得了!你倆不乖的,我去看阿姨打掃好了沒,順便衝個澡。”

“好!”三隻很乖的異口同聲回答。

師天澤走後,粉粉一手摸著下巴沉思道,“我覺得主人的笑容裏有陰影。”

阿瓦:“ 1!”

粉粉白了一眼,“又是一毛錢啊?”

阿瓦搖了搖小蹄子,“一分錢。”

淺淺:“我同意粉粉的判斷。”

粉粉又翻了個白眼,“這裏就你最沒說服力了!”

淺淺:“??”

“也許是拍戲不順心?沒有得到獎金?太累了?被甩了?”阿瓦大膽的猜測。

“呸!主人沒女朋友。”粉粉傲慢道。

阿瓦一臉不信,“你怎麼知道?”

“我當然知道!你有看到主人帶女人回來嗎?看到嗎?看到嗎!”

淺淺:“那或許有男朋友的。”

另外兩隻一臉驚恐,“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淺淺裝深沉般的背誦起來,“我不是同性戀,隻是剛好愛上了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