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平當機立斷,他必須自力救濟,兩個大小巫婆老公是打定主意見死不救了,頂多投給他一眼不得已同情。
席夫人已擺出一副媒婆嘴臉:“戰平啊,你中意……”
“夫人,”戰平鬥膽打斷上司夫人的話題,急切道:“事有輕重緩急,還是先幫助童如夢,教訓金鉤一頓再說吧!我這就去將金家的身家底細摸清楚。
“也好。”寶寶微笑道:“難得你這麼熱心。”
戰平此時更加確定,寶寶是閑得無聊才想到為他媒,理由是“好玩”,他隻需想法子讓她移轉心思,很快她就會忘了他的終身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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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小春說:“大哥別忙,金家的底細我們清楚。”戰平真想掐死他。
衛紫衣從容笑道:“戰平,你去查查也好。一個敢在鄉裏間橫行霸道,通常有一股隱形的力量在背後支撐他。”
戰小春怔了怔,眼底閃爍著一抹驚異的光芒。“他不過倚仗金家的財勢罷了,又有什麼人會支持他?”
衛紫衣恬然道:“‘江湖愈走,膽子愈小’,小兄弟,眼見不一定是真,耳聞未必是實,凡事多方查證,可信度才高,不會死得胡裏胡塗。”
“常聽大哥說起大當家的武功已然出神入化,還有什麼教你害怕的嗎?”
“這又是一件虛實莫辦的事了。”衛紫衣笑得莫測高深。“我不過是肉身凡胎,也有七情六欲,自然也嚐過害怕的滋味。”
一時席間充滿沉思性的靜默。
在他們頭頂的梁上,肉眼看不見的虛榮,小龍王和小烏龜兩閏小神仙又出現了,把在場的人所說的話全聽進去了。
小龍王哼道:“他總算說了一些識時務的話,曉得自己不過是肉骨凡胎,我還以為他傲慢得自比天神哩!”
小烏龜持平道:“人家從來就沒這麼說。”
小龍王瞪眼道:“他的態度,是這麼告訴我的。”
小烏龜為之好笑:“你真行,怎不去解讀啞者心中所思所想?”
“你又替他說話!”
“你也一樣,又非難人家。”小烏龜不想窩裏反,又說:“喂,你看,又有一群人上樓來了,一副耀武揚威的樣子。”
可不是,為首的是一位人高馬大的年輕人,一看就是個花花大少、混世惡棍,身後自有一幫吃閑飯的人擁著。
戰小春眼尖,知會眾人:“他就是金家獨子金再鉤。”
小龍王聽了,就想代秦寶寶捉弄他一下,使她開心,也算彌補他的過失。當即飛天而降,凡人看不他,他伸出腳來絆倒金大少,便他跌了個狗吃屎,因事出突然,又跌得太難看了,在場的人全都笑了起來。
金再鉤被手下七手八腳的扶起身,正要破口大罵,忽然一個重心不穩,仰後又跌了一個倒蔥,這可玄了,笑聲愈發震天價響。
“嗬嗬…‥”寶寶拍手笑道:“有趣,有趣,先個狗吃屎,再來一個倒栽蔥,表演得太精彩了,看賞!”
“是。”戰平丟了兩個銅板給金家的人。
金再鉤原已疼得入心,這一來更是惡氣膽邊生,怒吼:“你們是老壽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煩啦!”說著便象一隻瘋狗朝那桌人衝過去,隨便痛宰一個消氣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