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租住的平房,蘇鬱立馬聞到了一陣菜香。她走進廚房,就見白曼柔一臉緊張的站在飯桌旁邊,幾道隻能在飯店才吃得到的才擺在桌子上,旁邊還擺著一本廚藝大全。‘曼柔姐,這是?’蘇鬱疑惑了,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白曼柔做的菜,她記得錢淑梅和她說過的,白曼柔不太會做菜充其量隻會點兒雞蛋炒蕃茄之類的簡單樣式。
‘我去超市買的菜,這些...這些都是我自己做的。’白曼柔抓著圍裙,緊張的像個初看世界的女孩兒。她指著桌子上的飯菜,說:‘我看你快考試了,就...給你補補的,你嘗嘗,嘗嘗味道怎麼樣。’說著,她用筷子夾了塊兒醋溜魚肉送到蘇鬱嘴邊兒,那是她看了好半天的廚藝大全才做出來的,為了去魚刺她的手指被紮了好幾次。
‘味道怎麼樣?’白曼柔滿臉期待的等待著蘇鬱的‘點評’,這些菜都是她第一次做,生怕做的難吃惹蘇鬱嫌棄。
‘唔...’蘇鬱差點兒被刺鼻的醋味兒嗆到,她忍著那濃濃的醋味把魚肉吞咽下去。見白曼柔一副小女人模樣等待著答案,蘇鬱心裡一陣暖意,把她攬在懷裡,說:‘隻要是你做的,都是最好吃的。咱們吃飯吧,我還是第一次嘗你做的菜呢。’
‘隻要你喜歡就好,以後要是咱們自己住的話,我天天做飯給你吃。’白曼柔坐到蘇鬱的對麵,夾了一塊兒魚肉放進嘴裡,還沒等吞下去就被那濃濃的醋味酸的皺緊眉頭,把它給吐了出來:‘怎麼那麼酸呀!你還說好吃!都酸死了,也不知道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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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吃就好了呀,我又沒覺得酸,反而覺得特別的甜呢。’蘇鬱夾了一大塊兒魚肉,眉頭皺也不皺的吃下了它,說:‘以後我做菜給你吃就好,我可捨不得你的手因為做飯變粗糙了。你第一次能做出這個水平已經很難得了。’蘇鬱端起菜挨個嘗了一下,打開火頭給它們重新回鍋,在裡頭加了糖中和一下味道,又在其他菜裡夾了其它的調料。再端上來,味道和從前的差了很多,吃起來也蠻不錯。
‘怎麼樣,這回好吃了吧?’蘇鬱勾著笑,津津有味的吃著碗裡的菜。雖說到後來是她回了鍋,但歸根結底都是白曼柔做的,所以她覺得好吃,覺得特別好吃。
‘嗯!我看我以後還是負責打下手吧,做菜的事情就交給你,其餘的我來做就好了。’白曼柔的眼睛彎成月牙,她本以為這些菜得倒掉的,沒想到一經回鍋之後味道完全變了個樣。說起來,蘇鬱還真是個做菜能手,做出的菜的味道還真是相當不錯。
吃過飯,蘇鬱跟白曼柔一塊兒走在外麵的大街上。北京的天氣並不好,那些空氣不若古鎮來的清新。兩個人坐地鐵到附近的公司逛了逛,除了在超市買了瓶礦泉水解渴之外還真就沒看到什麼值得買的東西。逛得累了,兩個人就在附近的麥當勞點了點兒吃的連帶把晚餐也給解決了。回到租住的平房已經差不多傍晚,蘇鬱拿了浴巾去浴室泡了個澡,起身時想起昨天的衣服都被她洗掉了,這才起身打開浴室的門,對著外頭喊:‘曼柔姐,幫我拿套內衣褲成嗎?在櫃子裡。’
‘等下。’白曼柔下床翻了翻衣櫃,從裡麵拿出一套新的內衣褲開門走進浴室。浴室裡氤氳一片,走近蘇鬱白曼柔能夠清楚的看見她白皙的胴體。明明不是第一次見,白曼柔的心還是隨著所看見的而狂跳不已。有某種情緒在腦子裡翻滾著,她放下手裡的內衣褲,也不管身上的衣服是否被蘇鬱濕漉漉的身體沾濕,抱住了她,說:‘小鬱,以前我說謊了....我,我想...’
‘像你說的,隻要你的要求我都不會拒絕的。’蘇鬱簡明的給了她最直接的回答,咬著下唇主動吻上了白曼柔。雙手在她的身上遊走的同時,替她脫掉了所有礙事的衣服。浴缸裡的水因為兩具軀體的進入而滿了出來,白曼柔的臉頰染上一層重重的紅暈,顫唞的手緩慢的撫摸著蘇鬱的身體,無法抑製的激動使得她的呼吸粗重不一,連心跳都是那麼的瘋狂。
即使僅僅被愛人撫摸,身體都像處於雲中一般舒暢至極。
蘇鬱的身體在白曼柔生澀的撫摸下慢慢敏[gǎn]升溫,她的雙臂環抱著白曼柔的脖頸,緊緊的閉著眼睛,像一朵嬌艷欲滴的鮮花,等待著愛人的傾心采摘。顫唞的手,顫唞的唇,白曼柔的身心無一不在麵對蘇鬱的胴體時顫唞著,她溫柔而小心的含住蘇鬱浸沒水中的粉紅,和著適宜的水溫吮xī著,她的動作是那麼輕柔,生怕因為下口太重而讓蘇鬱難受。
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蘇鬱的身體隨著白曼柔的吮xī而起伏不定。她總覺得胸部裡有什麼快被白曼柔吸出去了,那種讓人欲罷不能的脹感使她微微用力按住白曼柔的頭,讓她的唇更加貼近自己的胸部,口中溢出幾不可聞的輕吟。
作者有話要說:我發現我現在寫H越來越含蓄了,不過我喜歡咩哈哈哈。
☆、第五十九章
有些事情一旦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