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總得來說,這個人看起來比展宏靠譜多了,不論是長像還是氣度,還是那分穩重……都比展宏那個小痞子好多了。
“水落,這個人,是你的?”若是水落看中的,那別人就別想了……可是,小鎮的人都知道,水落是展宏注就定下來了的,她可不信,展宏那小痞子會放手。所以,如果這個不是水落看中的,那別人家的閨女也許就可以……比如說,她的孫女。
“他哦!”水落一聽劉婆婆的話音,立刻就明白她的意思,立刻樂嗬嗬的一笑,“您老就別想了,人家家裏有個小師妹,早就有人了。”
“啊——”劉婆婆無限失望的長歎一聲,又惋惜的看了一眼季仁逸,才又搖了搖頭,“水落,我家丫頭肚子痛,你給抓點藥。”
水落一聽,立刻點頭,很快抓了藥給劉婆婆,送她出門。
本來挺開心的事,可是,一回頭卻見季仁逸沉著一張臉。不由好奇的問道:“你怎麼了?不高興?”
季仁逸不高興了(二)
“你怎麼了?不高興?”
若是平時,水落決不會去多這口,去自找麻煩。可是,現在她跟展宏的生機可就掌握在他的手裏,而且,能不能學到那神乎奇跡的功夫,也要看這位大哥的臉色。
水落是什麼人,對她來說,麵子算個屁,怎麼能活得更好更舒坦才是重點。當她發現季仁逸有那神奇的功夫之後,立刻就決定,她一定巴緊季仁逸這棵大樹,然後,她就可以帶著展宏安心的乘涼了。
所以,現在,她不但去自找麻煩,還帶著近乎討好的笑容跟他說話。
季仁逸看了水落一眼,才輕輕道,“她沒有帶藥方。”
水落點頭,小鎮就這麼大一點,她的客戶也就那麼點,除了第一次來的會帶著大夫開的藥方外,其他的,基本上都不帶藥方,因為,誰用什麼藥,什麼藥量,她都記在腦子裏啊。
“而你,也沒有替病人把脈。”⌒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水落再點頭,劉婆婆的孫女麼?根本不需要。
“你居然沒有把脈,也沒有大夫開的藥方的情況下,就隨便抓藥給她,你可知道,這每個人,每次生病的病因都可能不樣,哪怕是與平時一樣的症狀,都有內感外感,冷熱症候不同,用藥也決不相同,如果有一點錯誤,那將……”
這一回,季仁逸說了足足一柱香時間,才將他要說的話說完,其中,不但列舉了各種寒熱症的不同,更將他看過的諸多病例列舉了許多。
等他終於說完,才發現,水落兩胳膊交叉抱胸,兩眼發亮的看著他。
“女孩子怎麼可以作出這樣的動作?”季仁逸話題立刻一轉,同時伸手將水落抱胸的雙手拉下,可是當他的手在觸及她的胳膊的時候,又猛的縮回來,一臉尷尬之色。剛才,在那一瞬間,他,碰到了水落的……
水落根本沒注意季仁逸的尷尬,隻是一臉認真的問道:“怎麼不說了?繼續說啊!”這一回,她的認真是真的。
季仁逸不高興了(三)
說來,也不知是不是因為跟王婆接觸時間太久了,所以,從小,水落對醫藥方麵特別感興趣。也是為了看醫藥書,所以,她才一心學識字。
開始因為沒有人教她,而她,也付不起學資,所以,她隻能靠認鎮上的那些店名,死記一些字,再後來,她遇到香香,才真正的開始學識字……至於她所懂的這些醫學方麵的知識,一方麵是王婆所教,而更多的,都是她自己學來的。
當然,這其中展宏也出了不少力,他將周扒皮書房裏的藥書偷了兩本回來給她,到現在,那兩本書還被她藏在床底下。
而像季仁逸這樣的專業大夫的親自解說,她可是從來不曾有過的,這就好像一個快渴死的人,遇到了一個有水的人,而這個人,願意將水給她……所以,她當然要趁機多要些水,以便接下來的旅途使用。
“呃,我的意思是,下次若再有人來拿藥,最好……”
“這個我知道了,我是說,那些什麼寒症熱症,還有你剛才說的那個,為什麼明明同樣的藥,同樣的病,卻是一個活,一個死?還有……”
“呃,那個,水,水落……”季仁逸經過一翻考慮,才決定,還是直呼水落的姓名比較合適,首先,作為一個大夫,雖然對病人應該保持適當的禮節,可是,水落不是他的病人。再則,她很有可能是小師妹的姐妹。最重要的是,水落都已經喚他季大哥了,那他,再叫她水姑娘,似乎有些不妥。
“啊,幹嘛?”水落被人從對醫藥的熱情裏拉出來,一時之間,竟然有些轉不過來。
“這些事情,以後若是你感興趣,我可以慢慢說給你聽。現在,我是想說,下一次,再替人抓藥時,最好還是替病人把過脈之後再拿藥,就算是病人未來,也要問清楚。就如剛才那位老婆婆,萬一……”
一聽到他說到劉婆婆,水落不由用怪異的目光看著季仁逸,然後,她慢慢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