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蝠王兩敗俱傷?真是看得起我啊!真是沒眼光。-_-
隻聽說不得道:
“嘿嘿,在下果然沒猜錯。楊左使還真是關心啊!”
金毛獅王溫柔的勸道:
“大家莫吵,莫吵啊!都是兄弟,好好說,好好說。”
是啊,快好好說,說了就散了啊。然後,我就可以出來了吧,真的快沒氣了……
範右使忽道:
“說不得兄弟背上所負何人呐?”
還是範範最關心我。
我突然被跺在了地上,跟著腰間一刺,痛啊!情不自禁的吼出聲來:
“哎喲!誰在戳我啊!有沒有道德啊?放我出去呐,好悶啊!”
原來是啞穴被解開了.我呼呼喘著大氣,正欲求救,肩上突然又是一麻,啞穴又被封上了。-_-
範右使在驚歎:
“咦?這不是,這不是——”
楊左使在問:
“說不得,你什麼意思?”
說不得忽地一聲暴喝:
“楊逍!你若再上前一步,我就立馬拍死她,大家一了白了!”
“你敢!”
“萬萬不可啊!說不得大師,楊左使,看在我謝某的麵上,有話好商量嘛!”
“是啊,自家兄弟何必這樣呢?”
說不得道:
“好,看在鷹王、獅王的麵子上,我可以放她。不過,今日蝠王之事,你們通通都不可再追究。韋兄性命堪優,隻要能有得辦法相救,莫說是殺幾個僮兒了,就是皇帝老子,說不得也可將他請來!”
然後,我聽見了兩聲淒厲的慘叫。有幾人連忙出聲呼喝,但顯是已來不及。他們隻是說:“楊左使,你——”
說不得哈哈大笑:
“好!好!好!光明左使果然有誠意!鐵冠兄,麻煩你把這兩名僮兒拖走埋好了。出家人不打誑語,左使,還給你吧!”
終於,有一線光明從袋口透進。接著,我被人從袋子裏倒了出來。好險,落地時差點就割到自己了,因為我還保持著手持菜刀的姿勢呐。-_-
有人走來解開了我的穴道,我咳嗽著,使勁呼吸著大把的新鮮空氣,暫時沒有空檔說話。
說不得此時道:
“哼!你們不是問我們為何斷定蝠王需要喝血嗎?大家看看她脖子吧,就明白我和周顛兩個是誰在胡說八道了。嘿嘿,那日蝠王趴在她身上,嘴就湊在那裏啊!”
長發被人從頸間撩開,某人鐵青的臉著實讓人膽寒。我被人扛起,隨即一同溶入了茫茫夜色中。
~
“好吧,我赦免你的罪。不過,你為何非要殺了小明他們呢?點個穴什麼的,然後喂點忘川水什麼的也好啊!”
“忘川水?你能不能給我講點正經話!”
楊左使又吼我。
我很感激他相救,不過一想到離開時瞥見的兩個小僮橫屍在地的場景,心裏就很害怕。
又害死人了,又害死人了!這不是第一次了,穿越以後,我已見過多少死人了,其中又有多少是因為我的關係?這地獄是下定了。可是,問題的關鍵是,以後在那地獄,我可怎麼混呐!
忍不住打了個冷戰,這間房好空蕩,家具沒幾件,擺設也很簡單。果然符合主人的性格。我放下手裏的暖杯,從椅子上起身,涼涼的說:
“我、我要回去了。衣服,我明日還你。”
是的,我現在正身處一名男子的臥房中。
楊左使不顧我的抗議,直接將我扛回了他房裏。從進房開始,他,就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