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準備好關於頸間印記的說詞了,他卻不問。把我往房裏一扔,點上燭火後,他就拿起桌上的茶壺往外衝去。我被孤零零的留在這裏,真是鬱悶,又不能跑到床上躺著禦寒。那樣,會讓人說太不知廉恥的。-_-∫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不得不依靠微弱的燭光取暖,還好,他很快就回來了。原來,左使去打開水了。

接過他手裏的杯子之際,我哈秋一聲,就噴了許多口水在杯子裏。當然,也噴到了遞杯子的那隻手上。左使罕見的沒有罵人,隻是立馬飄開,打開角落櫃子,扯出一袍子,扔在了我頭頂上。

走到門口,他終於說:

“不準走,我有事情要問你。”

大大鬆了一口氣。你早點問嘛,害我剛剛既害怕又困惑,心靈嚴重不正常。

我轉過身去,映著微弱的燭光盯著他。他走來,把我朝火光那帶近了一點。我主動開口道:

“關於那、那個印子,我可以解釋的。本來他們不說,過兩天,那也會不見的。當時情況其實很混亂——”

話才開頭,就發生了詭異的事情。楊左使忽然上前擁抱了我。突然的溫暖讓人腦中一片空白,縱是我英名神武,也沒料到楊逍會抱我!他將頭埋在我肩上,隻是問:

“那,真的是蝠王他弄的?”

我手垂在兩遍,動也不敢動,隻能虛弱的微微點著頭。隻聽他長歎了一口氣,道:

“我該拿你怎麼辦,定尋!”(此句又可用川話譯為:你個死女子!-_-)

隨即,感覺有兩片溫熱停在了左邊耳垂下方約三公分處。

三公分過後,是四公分,然後五公分,六公分。我終於意識到他在做什麼好事了,這家夥現在的行為和蝠王當時有什麼兩樣!

我推,推不動,隻好猛然的搖著頭怒吼:

“楊逍你給我住手!不,住嘴!你這瓜兒!”

他依言將頭從我頸間抬起,蹙著眉對我說道:“不要!”

然後他忽然笑了,星眸,又見星眸!我不禁側頭暗歎:好帥,真的好帥!

隻聽他問:“什麼是瓜兒?”

我一邊暗中推著他胸膛,一邊死命的側著頭不敢看他。困難的解釋著:

“呃……這個,瓜兒呢,是我的家鄉話。就像二百五,三千六一樣,不可言傳,隻可意會。當然,你若一定要知道,它的意思也可理解為——”

“定尋,”左使打斷了我,伸手將我臉轉過去對準了他的,“讓我們來做些更有意義的事吧!”

oh,糟了!這代表要、要那個嗎?可是,可是,我真的還沒心理準備。

心中在強烈的掙紮:

你不是號稱一直以來就希望被帥哥強嗎?現在機會來了,上啊!

是啊是啊!可素,人家一直幻想的是那種強攻型的……他現在的樣子好、好溫柔,不習慣呐……

小強有什麼好的?!依你的條件,真的不要挑三揀四了!

是啊,我的條件……以後被他拋棄的可能性很大啊!況且,據我的野史知識,若不發生意外,我是注定被拋呐!野史都米有留下一丁點我存在過的痕跡……

你很龜毛誒!總是有一大堆爛理由!

嗯,說地非常正確。理由,我需要拒絕的理由……對了!

我一把拍住楊左使漸漸湊近的臉龐,同時停止了舞蹈演員必練的下腰式後仰動作。斬釘截鐵的對他說道:

“不行!我們不能上床!”

效果很好,左使果然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