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勇不知道下一步怎麼辦的時候,外麵院子裏出現了腳步聲,秦勇忙抽回手,而水芹也是坐了起來。
如果秦勇沒有猜錯,恐怕是傻柱或者村長劉寶根回來了。
“水芹,柱子的槍哪裏去了?哎呦喂,這不是秦醫生嘛!”劉寶根走進水芹的房間,本來還有問話,不過現在看到秦勇和水芹,倒是露出笑容。
“村長。”秦勇緩緩起身,並且手裏拿著一個藥方,至於水芹更是從床頭櫃翻出來一把玩具水槍。
“爹,秦醫生今天來給我治病來了。”水芹露出微笑,她把那把玩具槍交到了劉寶根的手中。
秦勇見到劉寶根表情,忙解釋一句:“村長,水芹身體虛,氣血不順,有貧血的症狀,拿著這個藥方要鄉裏的藥鋪抓點藥,八碗水熬成一碗水,先試試。”
“你倒來的時候。”劉寶根拿起藥方看了看,接著看著水芹:“我說水芹呀,你和柱子年前必須要有個娃呀!”
這話一出,水芹的臉色一下子有些難看,而秦勇更是感受到氣氛的不對勁,他忙開口:“水芹,村長,那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這怎麼行,秦醫生你留下,水芹你去陪陪柱子。”劉寶根見到秦勇,他好像是有話要說,所以故意支開水芹。
隻見水芹低著頭,她從劉寶根手裏拿回那把玩具槍,終於是幾步離開房間。
見到水芹走開,秦勇心下也是納悶劉寶根找自己到底是什麼事情,難道說劉寶根希望自己幫他們家要個大胖小子嗎?
果不其然,劉寶根給秦勇倒了一杯茶,示意秦勇在客廳的椅子坐下,接著拿出旱煙吧唧了幾口:“秦醫生,昨晚傷你的是不是李虎呀?”
“村長你知道這事?”秦勇無奈一笑。
“少和那何寡婦來往,寡婦門前是非多,這何寡婦男人死後,村裏出了不少這檔子的事情,李虎是誰,那可是惡霸,咱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劉寶根老氣橫秋地開口道。
“我知道。”秦勇微微點頭。
“秦醫生,你倒是說說我家柱子和水芹這事,你說我還能不能抱孫子?”見到秦勇聽勸,劉寶根話峰一轉。
劉寶根可是已經六十多歲了,早就盼著能夠抱個大胖小子,但是傻柱和水芹偏偏不爭氣,他知道自己兒子傻,但是這再傻,難道連本能的生孩子還要教嗎?有時候劉寶根真想取而代之,讓水芹大肚子,隻是這種事情他幹不得,一旦真的幹出來了被人知道,那就糗大發了,不僅落人口舌,村長的位置也肯定不保,所以今天趁著秦勇在,幹脆問問。
“村長,這事怎麼說呢,你家柱子如果真的會那事,水芹還兩年不生養,就是水芹問題了,問題是柱子到底會不會?”秦勇想了想,接著坦率地開口。
“不怕秦醫生你笑話,我這傻兒子還真不會。”劉寶根無奈一笑,不過緊接著:“我讓水芹晚上教教柱子,可是這小兔崽子除了吃就是玩,要不就呼呼大睡,真是沒辦法。”
聽到這裏,秦勇心下一萬個曹尼瑪,敢情這傻柱真的是抱著美人不會享用,還說啥要水芹教,恐怕這再怎麼教,傻柱都感覺不好玩吧?
“到底有啥法子?我可不能絕後。”劉寶根見到秦勇不做聲,忙再問道。
“村長,這事我恐怕還真幫不了,這可是柱子的問題了。”秦勇攤了攤手。
見到秦勇表態,劉寶根愣是連續吧唧了好幾口煙,他有些焦急,但是又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秦勇抿了口茶,看了看劉寶根,也是沒再言語。
也就沒幾分鍾,劉寶根突然開口:“秦醫生,你有那種藥嗎?就是那種可以讓男人想那種事的藥?”
“嗯?你是說打算給柱子吃藥?”秦勇眉頭一皺。
“哎,隻要能有孫子!”劉寶根長歎一句。
“這種藥的藥性有點烈,柱子還年輕,這一粒下去,恐怕要通宵,這大半夜的可有的鬧騰。”秦勇提醒一句。
“秦醫生,我去鄉裏藥店打聽過,那個藥叫什麼‘威哥’的,但是我買這藥臉麵往哪裏擱,不然也不會到你這裏來求藥了。”劉寶根有些苦澀。
“我這的確有一種比較溫和的藥,隻是如果柱子不情願,這服了也沒用呀。”秦勇算是聽出來了,敢情劉寶根是想孫子想瘋了,現在打算給傻柱服那種藥,希望傻柱能夠爭氣,讓水芹懷上。
“你、你給我這藥,多少錢我買。”聽到秦勇有藥,劉寶根有些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