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魔君是勾陳神君!”
青咀的這句話冒出來,鳧篌他們驚住了,還不待鳧篌說話,遠方突然快速移過來一朵白雲,那雲上站著一位天兵。
天兵混身浴血,還未到鳧篌他們跟前,就直接從雲頭跌落下來:“三位仙君,魔君,魔君闖入了南天門。”
話音剛落,那天兵直接灰飛煙滅。
鳧篌眉頭緊皺:“天界的那些神仙都是廢物嗎?隻一個勾陳神君而已。”
青咀十分擔心:“這些神仙都清心寡欲的,哪裏會管魔界這攤子事,再加上如今天帝的位置空懸,天界也沒有一個能做主的人,單靠度厄星君一個人阻擋,怎麼可能阻擋得了勾陳神君,勾陳神君可是天界的戰神。”
白鷮雖然一直和度厄星君鬥嘴,但此刻也非常記掛他:“雖然他八麵玲瓏,讓人覺得有些虛偽,不真誠,但是,在朱厭大人的事情上,他還是幫了許多忙的。”
鳧篌點頭,看著青咀和大鵹:“我和白鷮上天庭一趟,你們二人就守在荊山,等大人出世。”
“好!”青咀和大鵹的戰鬥力與天兵相比都有些弱,上了天庭也幫不上忙,還不如守在荊山。
鳧篌和白鷮幻化成一黑一白兩隻大鳥,兩聲鳴叫,直接衝進了雲端。
果然,南天門血流成河,度厄星君淹沒在人群裏。
鳧篌的尾翎直接幻化成一把劍,朝包圍圈中刺了過去,那些魔界的將士頓時化成一陣黑煙,他一把抓住度厄星君,然後飛上雲頭:“怎麼輪到你親自上陣了。”
度厄星君胳膊上有幾處刀疤,他滿臉苦澀:“你知道了吧?”
鳧篌點頭:“在凡間,他不是已經灰飛煙滅了嗎?”
“哎,是我們的疏忽,當時竟然不知道魔君在凡間,讓他鑽了空子。”度厄星君十分懊惱,當初他們關心的隻有朱厭和西王母的官司,哪裏會想到魔君竟然去了凡間,而且收集了勾陳神君的神識,而且把勾陳神君變成了魔君。
勾陳神君是天界的戰神,戰神,顧名思義,戰無不勝。
魔界有勾陳神君當魔君,這是不給天界活路。
白鷮沒有鳧篌飛得快,此刻才堪堪落在雲頭,南天門已經混戰一片,見度厄星君受了傷,他也沒有像往常那樣打趣:“天庭不是號稱有十萬天兵天將嗎?這哪裏有,我看最多隻有萬把。”
度厄星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天界多年未有戰事,都有些懈怠了,那些天兵天將也都跑到別處當了散仙,現在也無人顧及天界的存亡了。”
“唇亡齒寒。”
度厄星君一臉悲涼:“都指望著三清五老,可是三清五老哪裏會管這些事。魔君攻入了天庭,他就是新的天帝,隻要臣服三清五老,天界就是改朝換代,不管誰當天帝,三清五老還是那個三清五老。”
是啊,改朝換代,這種事情在凡間太平常了。
三人立在雲頭說話,突然聽到下麵嘈雜的尖叫聲,他們才探頭往下看去。
不看不知道,這一看,連他們都深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