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歡、愛,就給弄成了這樣,看來得好好的曆練曆練。
可自己這是要為誰曆練?為了那麼個黑心肝的陳實?自己至於嗎?想到那個陳實,小七恨得牙癢癢,自從自己下山,那個陳實都沒下山來過,別說什麼負荊請罪了,就是瞅上自己一眼都沒有。難道要和自己一個山上、一個山下,老死不相往來了,很好,很好,小七聽見自己的牙齒被咬得咯嘣響,馬上鬆開了口。
過了兩、三日,小七覺得全身都舒爽了,正感覺神清氣爽的,一春又跑來了,又是陳實請你上山一趟,他說他病了下不了山。小七聽了,心裏氣極,卻反而給氣笑了,口裏卻珠連炮轟似的問一春:“他又是生的哪門子的病?是不是快死了?讓我去看他最後一眼啊?”小七怒瞪一春,一春嚇的不敢和小七對視,口裏囁嚅著說:“小、小七,這回恐怕比上次更嚴重,上次你守了一晚,我們第二天晚上上山時,陳實全都好了。”小七在心裏嗤笑,那麼快好了,都是自己用這休養了快半個月時間的身體換來的。
第 89 章
一春繼續對小七說:“陳實這次真的很嚴重,這都燒了幾天了。開始兩天我和二夏都以為拖兩天就會沒事了,陳實的身板那是沒話說的好。可能,陳實自己也那麼以為吧,可直到昨天晚上,我和二夏給他送飯,發現他燒的滾燙,我們正商量著誰下山來請你上山一趟,陳實卻迷迷糊糊的對我們說,別去了,今晚就別去了,外麵天都黑盡了吧,路上不好走,別讓你們和小七摔了哪裏,我這點病我先扛著,等明天我要是還這樣,你們就去請小七上山,就說我招了……”
一春停下歇了一口氣,又接著說:“我也不知道陳實說的什麼招了,昨晚我和二夏輪流著給他敷冷帕子。今早我們一探陳實的額頭,還是那麼燙,這才趕緊下山來請你上山去看看。恐怕這會兒他的身上不止能烤熟雞蛋,都能烤熟雞了。你看,我早上放了一個雞蛋在他身上,現在都變成這樣了。”一春說完從懷裏掏出一個雞蛋遞到小七麵前:“小七,你看,都燙熟了。”
小七聽了一把抓過雞蛋,左右看了一下,上下搖了一搖,還真是熟了的,小七口裏說:“我看看是不是真的熟了。”手裏握著雞蛋用力的朝一春扔去,一春估計早防著這一著,一閃身就給跑遠了,邊跑邊不忘回頭衝小七喊:“陳實真的病的很重,你要是再擺架子不肯上山,過兩天,你恐怕得買幅好棺材,自己刷上黑漆了。”一春跑到小七力所不能及的地方停下來站住,笑嘻嘻的對小七說:“你本身就沒有什麼架子,這會兒才來擺什麼啊。”
小七快要氣爆了,口裏大叫著:“我為什麼要自己漆黑漆,我買幅漆好的棺材行不行。”看著一春跑遠的身影,小七心裏想,這個一春什麼時候這麼活潑、這麼大膽了。自己沒架子是吧,沒架子你們就都騎到我的頭上來了,什麼燙熟的雞蛋啊,分明就是一春準備給自己下山說吃沒吃完的,拿來唬自己呢。
小七看看地上摔裂了口的雞蛋,一腳踢了雞蛋朝站在旁邊看好戲的四冬滾了過去。小七揮揮手:“四冬,別浪費了。”說罷,自顧自的進屋,找家裏備有的一些治風寒的草藥,嘴裏嘀咕:“該死的陳鴕鳥,還真是不會省事,是算準了自己好了,能跑了是不是,都多大的人了,會不會好好照顧自己,能不能讓人省省心。一春、二夏也是兩個傻瓜,病了不會煎點治風寒的草藥給陳實吃啊,並沒有這麼嚴重的時候,就該煎給人家吃啊,非要等到這個時候麼,山上沒有草藥了的話,可以到山下家了來取啊,一個、兩個的,就知道吃飯幹活、幹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