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可真的是生死一搏了,但願東方朔那邊別出差頭。”劉徹淡淡說道。

湖縣,一片火光廝殺聲中,金日碑看著懷中脖頸上鮮血淋淋,已經昏迷不醒的劉據,眼中柔光一閃而過。

“快十年了,我終於得到你了。這次,我說什麼都不會再放手。”火光中,金日碑輕聲說道。

“少主子,你這麼做恐怕——”身側,一個小將打扮的青年有些為難的說道。

“有什麼為難的?”金日碑毫不在意的皺了皺眉。“他三元宗想要這天下我不管,不過我金日碑想要的人也輪不到他囉嗦。想對我仙嶺金家指手畫腳,他三元宗還沒這個資格。”

“可是家主已經答應和三元宗合作了。少主你——”小將有些為難。伺候少主果然不是個好活計。尤其是在少主和家主有分歧的時候。

“你不說,我不說,誰能知道?”金日碑淡淡回了一句。伸手將懷中那人的衣物全部脫下,換到一個和其身材差不多的屍體身上。“抱著屍體去剛才出來的那家民房。然後一把火將屋子燒了。記住,一定要不留痕跡。”

“屬下遵旨!”身後,那小將有些無奈的將屍體拖起,飛快朝那間民房走去……

三日後,眾人帶著太子的骨灰入朝。陛下一時間悲憤交集。大受打擊。之後更加寵愛皇子劉弗陵。昭陽殿一脈氣焰更加囂張。

獨霸未央宮二十餘年的衛氏一族就此灰飛煙滅。可憐太子劉據連一個血脈也未曾留下。史稱“巫蠱之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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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第七十章 大結局

劉據出關之後,被如今的形式下了一跳。八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惜曾經熟悉的一切都飛灰湮滅了。

衛氏一族頹敗消退,未央宮也空無一人。如今宮中顯赫一時的卻是昔日的仇人。鉤戈夫人,江充,蘇文,劉弗陵……

劉據有些惱怒。他雖然在閉關之前就已經知道這些布置。事到如今,他已然覺得無措。

眼神憤恨的瞪了一眼一旁淡然微笑的劉徹,劉據悶悶說道:“你這也太很了吧!我衛家一脈你居然一個人都沒留下。”

“不是你吩咐將人送到清元宗的嗎?小的可是按您的吩咐辦事的啊!”劉徹心情甚好的調笑道。這幾年他經曆的都是煩心事。

“可是你這也……”劉據撇了撇嘴,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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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不必急,隻等你出關。這一切都可以收網了。到時候你想如何撒氣都行!”劉徹慢慢說道。

“那些修真者也可以一網打盡?”劉據有些不信的揚眉問道。之八年的時間他都在清元宗的山門閉關。修真界的勢力他也清楚幾分,真的能如他們所願?

“沒問題。”劉徹淡淡說道。“不過從其以後,我們也不可能改再出現在這裏了。”

氣氛一時有些寧謐,劉據皺了皺眉開口說道:“雖然有些惋惜,不過為了漢家大計著想,這樣也挺好。”

“那倒是!”劉徹點了點頭。“既然你已經回來了。我們的布置也全部穩妥。那就不必再等,明日就發難吧!”

次日早朝——

依舊是慣例的雜碎小事,反複探討之後也差不多一個時辰了。眾人正準備陛□後的小黃門喊退朝。卻見已經在朝堂上沉默許久的張湯占了出來。

“回稟陛下,微臣有要事稟奏。微臣多年來明察暗訪,發現戾太子之案實屬誣陷。人證物證均在,請陛下明察。”張湯躬身叩拜,口中說道。

“……”

氣氛一時間靜默無比,不少官員目光都看向站在前麵的江充等人。

“大膽張湯,你居然——”江充一臉陰狠的喝道。沒等他說完,張湯徑自開口,打斷了江充的話。

“啟稟陛下,錦衣衛暗中查訪三年有餘,物證口供具在,請陛下查閱。”

“……呈上來!”劉徹沉默半晌,波瀾不驚的說道。

身側站立的小黃門立即走下台階接過張湯手中的幾張狀紙和奏折,躬身遞到劉徹麵前。

劉徹不動聲色的看了半晌,突然將一疊紙死得粉碎。順手將桌案上的茶杯摔到青石磚上,冷聲說道“將江充、蘇文拖下去滿門抄斬。”

“陛下,臣等冤枉啊……陛下……”

被侍衛拉下去的兩人連呼冤枉,劉徹理都不理,對著張湯說道:“所有參與戾太子一案的人,都交給你辦理。”

“微臣遵旨!”張湯頷首應道。

“退朝!”

昭陽宮

一個宮女服飾的少女疾步走到後殿,直到走到花園中正一臉慈愛的看著前麵玩鬧的劉弗陵的鉤戈夫人麵前站定。視線不漏痕跡的向周圍掃了一眼。

“玩兒了一天了,皇子也累了。你們服侍著去休息吧!”

“諾!”幾位奴婢立即躬身應道。劉弗陵聞言,雖然有些不舍,但依然走到趙清芳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