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水溶照例在書房看了會書,又寫了副字,這才施施然回去就寢。
薛蟠因水溶早上下令,因此自是跟著他。
進了水溶專用浴室,自是一大群丫環小廝齊刷刷跪了一地參拜。
水溶令他們起身,然後走過去坐在漢白玉砌成的石台邊,示意薛蟠過來服侍。
薛蟠連忙上前幫他除去鞋襪外衣等物,遲疑了片刻,見水溶不發話,隻好繼續脫。
眨眼把水溶扒得隻剩一件中衣,薛蟠近距離看到水溶兩條修長白皙的長腿映入眼簾,一時隻覺血湧入腦,當下強忍著流鼻血的衝動,用征詢的目光看向水溶。
見他仍舊沒有讓侍女接手的表示,薛蟠隻得一咬牙一閉眼,伸手去解水溶身上唯一一件中衣。
水溶見薛蟠兩頰發紅呼吸急促,自知他心中已動綺念。
他自己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出於惡作劇還是何種心理,明明早知薛蟠對他抱有欲、念,偏偏要故意命他替自己寬衣,讓他看得到吃不到隻能暗暗流口水,從而借以取樂。
其實水溶也知道這樣的自己很無聊,但是他偏偏就是忍不住想要去戲弄薛蟠,可能是自己的生活太過平淡無波了,好容易遇上薛蟠這個妙人,因此才會忍不住想要從他身上尋些樂趣吧。
薛蟠閉著眼摸到水溶中衣衣帶,然後摸索著解開,再伸手去脫他襯褲。
水溶見他連眼都不敢睜,不由促狹之心大起,遂調侃道:“薛公子因何不敢看本王?你我同為男子,有什麼好避嫌的?”
薛蟠隻得把雙眼睜開,同時慢慢地拉下了水溶的襯褲。
☆、翻案
盡管薛蟠已經很有自知之明地事先轉開目光以避免自己會把持不住,但眼角餘光還是無可避免地看到了水溶雙腿間那靜靜蟄伏在茂密草叢中的碩大陽、物。
薛蟠當即隻覺呼吸一滯,心跳也不受控製地開始加速,悄悄咽了口口水心道:好大,和他秀美的外表一點也不相稱……
想到這裏又不禁想起柳湘蓮也是這樣,同時擁有異常俊美的外表和與之絕不相稱的巨粅,而且自己還無數次被他那東西弄得欲、仙欲、死欲罷不能……這麼一陣胡思亂想下,薛蟠臉上越發紅得要滴出血來,隻好拚命低頭看著地麵道:“王爺,已經好了。”
水溶見薛蟠連頭都不敢抬,越發想看看他此刻究竟是何表情,遂伸出手去托住他的下巴強硬地抬起,結果毫不意外地看到了一張通紅的俊臉和一雙混合著羞恥、欲念和些許驚慌的黑眸。
那一刻水溶能肯定自己的心跳瞬間失速,並從心底生出一種想要把眼前人拉過來狠狠吻住他的衝動。
幸好,他那良好的自製力令他及時克製住了這個荒唐的念頭,水溶鬆開薛蟠下巴,起身進入盛滿熱水的漢白玉浴池,舒服地雙手搭著池邊坐了下來。
見薛蟠仍舊一臉不知所措的神情站在池邊,水溶越發起了逗弄他的心思,遂輕咳一聲,半真半假地邀請道:“薛公子要不要也下來,與本王共浴?”
薛蟠聞言忙不迭地搖頭拒絕。
開玩笑,他可是已經禁、欲兩個多月了,如今眼前對著這麼一個一、絲不、掛的絕色美男,對他那薄弱的意誌力已經是一場極為嚴峻的考驗了。天知道他要用上全部的自製力才能勉強控製自己不朝水溶的方向看過去,隻在心裏暗暗地YY。
如果自己當真和水溶共池而浴,天知道會不會無法自製地對他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來?
水溶可是堂堂的北靜王啊,自己對他有那些不該有的想法已經是夠得上砍頭的大不敬之罪了,如果當真付諸行動的話,恐怕就是抄家滅族了也難贖其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