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明天偶要休息一天~~~
☆、適可而止
於是柳湘蓮再不去理會地上那塊玉佩,轉而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到薛蟠身上。
薛蟠這才意識到大事不妙,連忙撲騰著拚命掙紮,卻因為手還被綁在身前掙紮起來事倍功半,所以輕易便被柳湘蓮鎮壓。
肉被河蟹吃掉了,括號內的內容可不看,完整版內容我發到博客了,不知道博客地址的親請穿去我專欄,公告裏有地址
(柳湘蓮早知薛蟠定不會這般輕易便應允,聞言雖有些失落,但仍舊耐著性子柔聲勸道:“薛蟠,你聽我說。你跟北靜王不會有結果的。他雖貴為王爺,位高權重呼風喚雨,卻未必會真心待你。況且一入侯門深似海,你性情單純毫無心機,如何能在人人爾虞我詐勾心鬥角的北靜王府中保全自身?與其將來後悔,莫若現在急流勇退,以免貽誤終身。”
薛蟠本是說些氣話來刺激柳湘蓮,沒想到他不但沒發火,反而還對自己做起◇
“柳、湘、蓮!”察覺對方又想開始新一輪的大戰,薛蟠忍無可忍大叫出聲:“拜托你也適可而止吧!”
“很好,居然會用成語了。”柳湘蓮微微一笑:“我會在覺得‘適可’的時候‘而止’的。”
而柳湘蓮覺得‘適可’的程度,絕對遠遠超出薛蟠的意料之外。
本來就需求旺盛的他,在禁欲幾個月之後,豈會那麼容易滿足。
一夜七次什麼的,已經算是為了照顧薛蟠而刻意克製的結果了。
直到天色將亮,柳湘蓮才意猶未盡地收工,滿足地摟著薛蟠睡了過去。
薛蟠一覺睡醒,睜開眼時發現外麵陽光耀眼,看樣子應該近中午了。
“我、操!”薛蟠在喉嚨裏低罵了一句,然後拖動著宛如被卡車碾過的身體艱難地坐起身來。
片刻後忽然想到什麼,掀開被子下床,彎著腰在地上淩亂的衣物中翻來翻去,卻始終找不到要找的東西。
“你是在找這個麼?”
柳湘蓮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薛蟠抬頭一看,赫然看見柳湘蓮手中那塊翠綠通透造型古雅的玉佩,正是昨晚險些毀在柳湘蓮手裏的那塊‘玉堅強’。
“快給我快給我。”薛蟠連忙伸手去搶。
柳湘蓮輕輕一扭身便躲開他的手,俊眉不悅地皺起:“你幹嘛這麼緊張這塊玉?難道它有什麼特殊意義不成?”
薛蟠一見他麵色不悅連忙大力搖頭:“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心裏卻開始叫苦:我能不緊張麼?萬一它丟了壞了北靜王可要找我麻煩的!
“沒有就好。”柳湘蓮是什麼人,一眼就看出薛蟠對他有所隱瞞,於是順手把‘玉堅強’往懷裏一揣,笑眯眯道:“沒有就好,正好我這幾天手頭緊,明天就把它當了換幾兩銀子花用。”
薛蟠看他說得煞有介事,頓時信以為真,當下急得說了實話:“不能當不能當,當了會出人命的!”
“出人命?”
薛蟠索性竹筒倒豆子全招了:“當初北靜王給我的時候說了,要我隨身攜帶,不準弄丟了弄壞了,不然他饒不了我……”
柳湘蓮聞言怒道:“人家都說得這麼明顯了,你還說不是定情信物!這便摔了!”
薛蟠聞言頓時虎軀一震,連忙上前一把抱住柳湘蓮道:“可別!它真的不是定情信物,隻是個通行證而已……“
柳湘蓮聞言皺眉:“通行證?”
薛蟠大力點頭:“對啊對啊,北靜王會給我這個,是為了讓我以後找他的時候不用通報省得麻煩,沒有別的意思,人家那麼大一個王爺怎麼可能給我什麼定情信物嘛……”
柳湘蓮一想,這話倒也並非全無道理,然而,心底終究有些不快,當下陰沉著一張俊臉道:“難道你還準備將來拿著玉去找他?!”
其實薛蟠私心裏是預備著萬一將來薛家或是自己落難時,可以憑著塊玉佩去求助北靜王,但看柳湘蓮此刻的臉色,打死他也不敢承認,當下連忙搖頭道:“沒有沒有,我隻是怕丟了玉佩北靜王找我麻煩才隨身帶著的……”
“隻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