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麼?”柳湘蓮狐疑地看著他。
薛蟠連忙大力點頭,一麵點頭一麵用無比真誠的眼光看著柳湘蓮。
☆、打包帶走
“既怕丟了,我幫你保存就是。”柳湘蓮一副理所當然的口氣道。
“那怎麼行?”薛蟠立刻一口拒絕,“我怎知道你哪天沒錢花了會不會真的把它拿去當鋪當了!”
“這個好辦,”柳湘蓮‘好心’支招:“你可以每天都跟在我身邊,這樣我就沒機會當這塊玉佩了。”
“想得倒美!”薛蟠嗤之以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用這個辦法讓我留在你身邊,老子才不上你這個惡當呢!”
“既然如此,”柳湘蓮沉吟道:“那也隨你。但他日我若心血來潮把玉當了或是一時手滑摔了,你可莫要後悔。”
“你……”薛蟠氣鼓鼓地怒視柳湘蓮,一時間不知該用什麼語言來表達自己的憤慨。
柳湘蓮一臉平靜地回看他。
片刻後,薛蟠腦中忽然閃過一道靈光:老子幹嘛要被姓柳的牽著鼻子走啊?那塊玉佩明明是被他硬搶走的,於是這根本不是老子的錯嘛。
就算玉佩真的被柳湘蓮當了贖不回來了,水溶將來真要怪罪,那第一個怪罪的對象怎麼也該是柳湘蓮而不是他。
想到這裏薛蟠哼了一聲道:“隨你便。我回去後就去告訴北靜王,說玉佩被你用武力硬搶去了,到時他自會派人來找你要。”邊說邊順手拿起床上柳湘蓮事先準備好的幹淨衣物開始穿了起來。
柳湘蓮倒不虞這呆貨忽然變聰明了,聞言不由一怔,片刻後冷笑道:“能想到這一點,你也不算太笨。辦法雖不錯,但你以為我會給你機會接觸到北靜王嗎?”
薛蟠聞言一愣:“啥意思?”
柳湘蓮淡淡道:“意思是,從今以後,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身邊。”
說完,柳湘蓮彎腰自地上撿起薛蟠的腰帶,幹脆利落地把薛蟠的雙手綁了起來。
“我操!不是吧你?!”薛蟠驚怒交加地瞪著柳湘蓮,一麵掙紮一麵叫道:“難道你小子又想把老子綁走麼?”
“猜中了,我正有此意。”柳湘蓮邊說邊從床上找到自己昨晚換下的腰帶,順手把薛蟠的雙腳按住綁在一處。
薛蟠頓時一臉黑線,無力道:“怎麼又玩綁架監禁的老戲碼,柳湘蓮你就不能有點新意麼?”
柳湘蓮隨手抓起薛蟠抗在肩上,麵無表情道:“勿論新舊,有用就好。”
說完扛著薛蟠大步流星地走出屋外,然後把他塞進停在院內的馬車裏。
薛蟠這才恍然明白,原來姓柳的早在昨夜行動以前,已經計劃好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這次柳湘蓮帶了一名貼身小廝一起趕路,因此他自不用如上次那般充當車夫親自趕車,而是優哉遊哉地窩在馬車車廂內摟著薛蟠閉目養神,馬車自然交由小廝去趕。
薛蟠手腳被綁得嚴嚴實實,身旁又有柳湘蓮盯著,自然不敢生逃跑的念頭,索性窩在柳湘蓮懷裏補眠。
等他一覺睡醒,已經到了半下午。
再睜開眼時,發現綁住手腳的腰帶不知何時已經被解開了,而身後的柳湘蓮仍舊雙臂環抱著他,把下巴擱在他的肩頭上,仿佛連姿勢都沒有改變過。
薛蟠隻覺腹中咕嚕咕嚕叫得歡快,方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其實是被餓醒的。
他是那種無論到什麼時候都不會讓自己的腸胃受委屈的人,遂用手肘戳了戳柳湘蓮道:“姓柳的,我餓了。”
柳湘蓮聞言“哦”了一聲,然後對著外麵趕車的小廝叫道:“梓墨,拿些幹糧過來給薛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