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了轉,吃了藥。路和生疲倦感和困頓感又上來了,於是回到房間繼續睡覺。臥室大概有27度吧,即使發燒的人都覺得熱。
因為前兩天請假沒排手術,邵偉隻是巡視了下病房便沒有事了。他心情大好,哼著歌進辦公室的時候,被幾個小護士一下子捕捉到了"邵醫生今天心情不錯啊。"
邵偉一愣,笑,"是嗎?"
幾個小護士笑的前仰後合"果然好,平時您肯定不接我們的話茬。"
邵偉頓覺有些失態,辜負了他辛苦建立起來的嚴肅形象,便不再答話,笑著指指她們,進了裏屋。
在屋子裏坐了一會,邵偉就開始魂不守舍起來,那本醫學雜誌拿起又放下,就是讀不下去,家裏還有一個病人啊,也不知道怎麼樣了?路和生這個名字,又象很久以前那樣,揮之不去的在他腦海裏徘徊,讓他做不了任何事情。
又過了一會,邵偉下決心般的站起來,脫了白大褂,穿上外衣走了出去"和劉主任說一聲,沒手術我下午就不來了。"
屋子裏靜靜的,邵偉躡手躡腳的走進來,輕輕的脫掉外衣。路和生睡的房間門大敞著,邵偉走近了,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路和生半趴著,睡的正香。大概是因為屋子太熱了,被子早已經被半踢到床下。問題是路和生大喇喇的睡在那裏,以一個希臘裸男的姿勢。陽光照在他的背上,為這個熟睡的裸男添上了油畫般的陰影和質感。
邵偉輕輕輕輕的走進來,跪在床前鋪著的腳墊上,近距離的看著這個安靜的人兒。那濃濃的眉毛和薄薄的嘴唇,仿佛一直都沒有改變過,依然有著讓人驚心動魄的力量。最勾人的還是嘴角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帶著戲謔又帶著挑逗。
邵偉感覺渾身都沁出了汗珠,心情也逐漸煩躁起來。這真是個妖孽。邵偉暗罵,心想此地不可久留。
路和生已經很久沒做關於大學的夢了,有時似乎是做過,可醒來後卻隻留些難以尋覓的蛛絲馬跡。可這次不一樣,邵偉孩子氣的趴在自己的床邊,偷偷的看著自己。嘿嘿,他總是這樣看是無辜實則心甘情願的送上門來。路和生恍惚裏迷著眼睛,看著邵偉隱隱的站起來。
路和生伸出胳膊,就把邵偉的脖子勾住了。
邵偉一慌,整個人就壓在了路和生的身上。
路和生也醒了,他睜大眼睛,早已是21世紀。
兩人已較為古怪的姿勢僵持了一會,邵偉感覺身下這具過分火熱的軀體,心跳的象要蹦出來,他看見自己輕輕的低下頭去,把自己的唇覆上去。
路和生一時有點驚慌。一個從來被動矜持的人突然間主動起來,這將會出現什麼樣的後果?他還沒來得及細想,邵偉的手已經伸到了他毫無防備的部位。
路和生聽見自己促不及防的吼聲。
邵偉的吻饑渴而有些粗暴,他的吮xī仿佛要帶著些血的甜腥的味道,路和生奇怪自己為什麼甘於乖乖的躺在這裏,享受這種看上去不太平衡的歡愛。
邵偉哪裏想到這些,他隻覺得手裏的東西愈加的大了起來,而懷裏的身體也愈加燙了起來。他扳著路和生的身體,要他徹底的趴過來,遭到了路和生的反抗。邵偉加大了手下的動作,輕輕的在他耳邊說"輪也輪到你了。"
路和生被邵偉的手緊緊的握住,那細細的快趕從小腹延伸到全身,讓他難以忍耐,隻得輕輕扭動身體,盡量讓自己不發出難為情的申今。他感覺自己的臉紅極了,而邵偉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己。
這個情景多麼象大學時的歡愛啊,自己總喜歡把身下的邵偉弄到女喬喘連連,欲罷不能。而如今,多年過去了,躺在身下婉轉承歡的人變成了自己。香豔的回憶和性感的現實,被邵偉的手操縱著,不知不覺自己已經被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