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段(1 / 3)

任誠看了看楊波,繼續喝他的奶茶。

“你說怎麼辦?沒辦法。”

“嗬嗬。咱們做個題吧。加定語的。”

“什麼?”楊波沒聽懂。

“比如許蔚然吧,可以加奔波勞碌粗枝大葉但給人安全感的小老板。你怎麼給郭義加?”

楊波腦海裏立刻閃出:帶著孩子開台球廳的老混混。可是沒說出口,隻是搖搖頭。

任誠得不到答案,於是說“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楊波沒否定。

“感情就是這樣,太投入了,兩個人好成一個人了,就沒那種愛情的感覺了。太自私了,兩個人都保留著自我,倒是有感覺,卻難以長久。找個時間和他好好聊聊吧。”任誠抬眼看著楊波“不要輕言放棄。我想這是你來這想聽到的一句話吧。雖然我自己都覺得我說這句話有點好笑。可是人都是矛盾體。誰知道你是想聽到這句話,還是怕聽到這句話,或者兩麵都有。”任誠眯著眼睛“人真奇怪,我是不願去想,而你總是想得太多。”

楊波點點頭“順其自然。”

說的輕鬆,可有幾個能做到呢?

楊波帶著千言萬語,等著郭義回來,輾轉到2點多,昏昏睡去。早晨醒來,郭義還在沉沉的睡去。結果下午下班之前,張啟明手下的小孫已經碼好了人準備大夥一起去HAPPY。打電話告訴郭義的時候,郭義那邊也是人聲嘈雜,想是在飯局上。

第二天是周末。楊波迷迷糊糊聽見郭義說什麼親子訓練營的事情,等到睜開眼睛,郭義早已沒了去向。

星期日小鵬鬧脾氣,大概昨天爺倆的成績不好。郭義陪著笑臉,帶著吃遍了肯德基麥當勞,楊波自然也找不到說話的地方。

小鵬晚上鬧著不回去。郭義沒法,隻得說好明天一早把小鵬送回去。結果郭義接了個電話,硬生生的把楊波和小鵬扔在家裏,跑了出去。

楊波心裏這個不痛快。那些千言萬語,早被洗刷的不剩幾句了。小鵬一個人玩著電腦,楊波隻是說了句離遠點,就招來一個白眼。白眼之後,那剩下的幾句,也煙消雲散了。

星期一早起送了小鵬,準時單位開例會。宣讀之後,楊波就真正開始交接工作了。

忙了一天,聽著同事們告別的話語,楊波心裏不免傷感。送行的酒宴定在明天。楊波想,今天因該和郭義說了開來。也許,郭義可以帶著孩子和自己回去?想到這,楊波想起馬三立老爺子的段子:逗你玩。

結果郭義又一次推了楊波。楊波感覺自己已經出離憤怒了“你在哪?今天真的有事,你出來和我吃頓飯不行嗎?”

“我在社裏,這兩天真的很忙。這樣吧,我晚上早點回來,到時我們說,好嗎?寶貝,別生氣了,我知道這幾天是我不好,等我忙完了,好好補償你。”

楊波心裏冷笑,誰能補償誰?掛了電話。秋雨開始淅淅瀝瀝的下起來,把街上次第亮起的霓虹打的五顏六色。楊波不想回去,心裏充滿了傷感的離愁別緒。於是開著車,在街上隨便的逛逛。

大大小小的飯店門口,生意看來都不錯。楊波拐上另一條大街,猛然在東升大酒店的門口,看見了郭義!

郭義似乎正在等人,旁邊還站著一個穿著黑色套頭運動衫,帶著金鏈子的男人。楊波一看見就下意識的踩刹車,差點讓後麵的車追了尾。

楊波怕被郭義看見,就緩緩的開著,並了道,到了旁邊的出口處,打把拐彎,緩緩的開回街口。手心上沁出了汗,涼涼的。

開回去的時候,楊波看見一輛車裏又下來兩個男人,其中一個他認識,就是那回在台球社裏見過的秦爺,似乎好像是這個男人,看似和郭義很熟似的。

楊波看見郭義和秦爺走進飯店,找了個小巷停好,撥通電話。

“喂?郭義,在哪呢?”